当晏归来端着炒好的菜从厨房飘出来的时候,耳朵一动就听到了阳台上的动静,顿时,一张仿若白冰雕成的脸就浮上了朵红云,脚步加快,匆匆把菜放在餐桌上,再次逃也似得钻入了厨房。r
阳台上,落地窗上映着一对交欢的身影,男的壮硕强壮,手臂肌肉喷张,随着他劲腰的摆动就看见搭在他小臂上的一双雪腻小腿在慢悠悠的晃荡,啪啪啪声不绝于耳,水声潺潺。r
一阵激烈的抽弄之后,白东阳紧紧抱住小呆,亲吻着她的唇,慢慢消化得到的龙元精。r
而小呆也顺便将对方的精元转化为自身所需要的灵力。r
阳台上,有两张酱色的藤椅,一张同色的藤桌,桌子上还摆放着一瓶干枯的百合花。r
“如果你要走,记得带着我,无论你去哪里,我都乐意同行。”他抱着小呆坐在椅子上,贴着她的耳说着深具磁性的悄悄话。r
小呆抱着他的脖子,依旧在他喉结上啃啃咬咬,带给他星星点点骚不到痒处的快感,便听她说:“那就别掉队,努力修行,我不在乎你从我身上得去多少龙元精,只要你能追的上我的脚步,我便不离不弃。”r
白东阳抱着她,揉搓着她,心里半酸半甜,“那我就等,等到叶清然死去,一百年之后,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r
他心里明镜一般,玉净寂、曲歌、晏归来都不是问题,在她心里摆在重要位置的只有叶清然,而叶清然,不过一凡人,生命有限,百年时光他等得起。r
“你爱我?”小呆蹙眉望着他,“爱那里?依据人类男子的思维逻辑,没有男人能忍受得了和人分享女人。”r
“是,没有男人能忍受得了和人分享女人,可那不代表男人不会爱上这样的女人。”r
“爱?”小呆摸摸白东阳的额头,“爱,不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吗?我以为像我们这样,我们之间的关系说尊重点应该算是炮友,说不尊重点,你们都是老贼龙给我的祭品。”r
白东阳用手指抿着小呆修长的眉,“也许那和爱没有关系,是执念,可谁说执念不是爱。”r
“嗯。”小呆静静听着,似懂非懂,玉净尘给她的教训,让她以为爱是依恋,叶清然给她的一念心动,让她以为爱是纯净的像雪一样不掺任何杂质,龙族传承的记忆告诉她,龙与龙之间的关系是守候和共同的族群使命感,龙的生命很长,能和龙天长地久的只能是龙,所以雌龙和雄龙会有一个共同的巢穴,无论龙飞出去几百年几万年,总会想着回来一起沉睡或者抵抗外敌,现在白东阳又教会了一种爱,爱是执念。r
穿了一件白色睡衣的叶清然端着咖啡,推开玻璃门进来,头发湿淋淋的看样子是洗过澡了。r
“等结界消失,你们就自由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小呆盘坐在白东阳大腿上对叶清然道。r
“小呆,我们在一起吧。”叶清然不看小呆,端着咖啡抿了一口如此道。r
“我原本也没打算放开你。”小呆拄着下巴,懒洋洋的看着外面的风景,外面高楼大厦林立,密密麻麻让人喘不过气来,空气质量糟糕之极,这不是龙喜欢的生存环境,也只有人会喜欢活在这种一层层的小格子里。r
气氛很奇怪,人的思想和龙的思想在较量,她蹙着眉很苦恼。r
“我是自愿的,喜欢就在一起,直到我受不了你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r
“噫?”r
叶清然点点头,很确定的抿唇一笑,就是她最爱看的笑容,一笑满室阳光,看了就心情舒展。r
“如果你不嫌弃我是你的累赘,我能和你一起冒险吗,不论你将来要去哪里。”r
他放下咖啡杯,身体前倾,在桌面上凑近小呆和她对视,“我知道我和他们相比弱爆了,但是,你可是我的女朋友呐,你有义务保护我,是我大肚才把你分给他们。”r
小呆爬上桌子,直接跳到他的怀里,捧着他的脸就吻上去,唇舌钩缠,难分难舍,很快就要沦陷之际,白东阳敲敲桌子提醒他们,先把事情说明白再继续不迟。r
“总之,我暂时脑袋糊了,离不开你。”叶清然一咬牙,抱着小呆就啃。r
尼玛,性和爱分得清吗,爱,做得多了就爱了,做的舒爽了就爱得深沉了,做得谁都离不开谁了也就修成正果了。r
“怎么,正宫娘娘要独霸后宫?”r
“比你偷腥强,别以为刚才的事他们不知道,连口拙脸冷,默默在厨房做菜的晏归来都知道,尼玛,白东阳,老男人,你真不要脸,这得看了多少岛片才练就了那一副好口才。”r
“你发誓你没看过?万年小处男。门口那个画圈圈的十八禁网游玩了也有不少吧。”r
“嘘,别吵,瞧我看见谁了,正愁找不着他人呢,他就自己送上门来了。白东阳,你这里有皮鞭子蜡烛油吗,我有用。”r
白东阳、叶清然,连同门口偷听的曲歌都倒抽一口冷气,尼玛,这是要闹哪样,越来越重口了。r
老贼龙布下的结界,玉净尘进不来,小呆也出不去,两个前世的冤仇就这么隔空相望,火星四溅,自然不是情火,而是仇火。r
至于小呆跟白东阳说的什么蜡烛油,皮鞭子,那不过是她随口说说,SM在她看来,那算得上情人之间的小情趣,对待仇人还是算了吧。r
幽幽山谷中,一座别墅临溪而建,外面是鸽子灰的颜色,外形四方,内部装饰却古色古香,最特别的是,里面飘着浓浓的檀香味,大厅恢弘大气,穹顶刻画着华夏五千年来的各色神话人物,而在大厅正中堂垂挂着三幅画像,那正是三清祖师的神像,一个穿着黑丝道跑,头戴玉冠,长相平常的女人正盘腿坐在神像下闭目打坐。r
她身后立着一个巨大的青铜鼎,青铜鼎里布满香灰,一根小孩手臂粗的香正在燃烧,青烟袅袅飘向三清神像,挂在中间,比左右两幅神像要大的多的神像,画中人的眼睛似乎在烟雾中动了一下。r
正打坐的女人顿时睁开眼,喜笑开颜,“父亲!”登时站起来,转过头去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