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信群里。
“兄弟们,当你们最绝望的时候,都会想做些什么?”白白白(ID)。
“睡觉。”ID:大膜法师
“旅游。”ID:八二年的鲱鱼罐头
“你这不还没死吗,瞎比比什么呢?”ID:彩虹之鸽
“将它改变。”ID:最爱徒壁哥。
“...”
“楼上那位回的不会是我吧...完了。”白白白。
“二白哥你坚持住,不要轻易放弃!大哭/dk。”ID:小小怪兽
坐在理发椅子上无聊排队的史飞斋打开鸽信看到这一幕,想了想,双手一顿操作。
“找个代练。”ID:一稽破万法。
“...”
“...”
...
史飞斋还想发几句话的时候,忽然被余光的一点光芒吸引了过去,只见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光头,脑壳子金光亮。
“卧槽,大哥你这头剃得那么干净啊。”史飞斋忍不住说道。
光头大哥愣了愣,抬手一抹光亮的脑瓜:“我这不是剔的。”他摇头叹息道:”小时候总想把头发梳成大人的模样。长大后才知道,大人并没有什么头发。”
...
“哎,小老弟到你了。”理发师喊了一下,把史飞斋唤了过去。
剪着剪着,一个十岁的小男孩跑了过来,拉着理发师的裤腿要钱买吃的。
理发师拿开剪刀,骂道:“天天要钱,成天就知道要钱,我剪个J8头能挣多少钱?”
“呃...”史飞斋忽然感觉不对劲,不由发出了一声。
“没事没事,我教训小孩呢。”理发师跟史飞斋抱了个歉,而后看着小孩边掏钱边骂:“真是知道挑时间,挣点鸡毛钱全给你个小屁孩祸害个干净了。”
...
当史飞斋从理发店里走出来时,只感觉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今天为了帮老妹找一只畜生,虽然最后找到了,但把自己累的跟狗一样,最后,回家顺道剪了个头。
“吗的,谁把老子电瓶车偷了!”正当史飞斋骂骂咧咧的回去找自己的电瓶车的时候,顿时傻眼了。
只不过,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自己的电瓶车,不由愤愤无比的踹了踹路旁原先锁单车的路标,骂道:“吗的,要让我知道这里谁是窃格瓦拉的信徒,老子...一键盘呼死他!”
...
下了的士,陈徒壁走在一条寂静无人的路上,小道上几盏路灯孤零零,这里十分的偏僻,原先是一处厂房,刻下已经废弃。
按着电话里所说,白丕和小岚就被抓到了这一区域内,对方的要求也很古怪,既不是要钱,也不是要命,而是让陈徒壁将下山时,师傅给的一张白纸交过去。
很明显,那些匪徒应该也是“圈内人”,至于怎么知道这件事和其中目的,陈徒壁就不甚了解了。
陈徒壁从口袋里拿出了那个被他当垃圾捏成一团的宣纸,小心的把它打开,自语道:“这伙土匪莫非以为师傅送这张破纸是天书不成?”
忽然间,路灯晃了晃,陈徒壁有点心慌慌的,不由鬼使神差的四处望了望,但稍远点就只有乌漆嘛黑一片,“总感觉...”
话还没有说完,一个冰冷铁质感的圆状物抵在了他的后脑勺...
...
漆黑的仓库里,陈徒壁被押到了一个门前,门内有微光透出,走到这里时,陈徒壁看到蹲在墙角挨在一起的白丕和小岚,两个人挨着蹲在一起玩手机,跟两个小鸡仔似的。
门口则有两个门卫,里面也有三个人紧紧的盯着这两鸡仔。
陈徒壁嘴角不由抽了抽,他是一点没看出这两个人哪里有一点被人绑架的样子。
“老B。”
“B哥!”
白丕和小岚听到门口的动静,豁然抬头看到陈徒壁,眼睛同时一亮,不过看到陈徒壁后脑勺的那枪,顿时失望了。
这B看来自顾不暇了。
“你们两,挪一下位置。你,蹲过去。”一个土匪用手里的枪指了指白丕和小岚。
两人很识趣的向一边挪了挪身子,乖乖地让出了一个位置,此时陈徒壁才发现,他们脚下都被用手铐扣住了脚腕。
十几分钟后,陈徒壁忍不住问道:“东西你们也拿到了,该放人了吧。”
“只要东西没错,你们肯定能走。”有一个用布巾遮脸的黑衣人阴阳怪气的说道:“嘿嘿,希望你没有耍花招,不然的话...当年我学校可是因我而改了校规的。”
陈徒壁忽然感觉到这个黑衣人的眼神让他有点毛骨悚然,但这不是恐惧,另外一种什么...
陈徒壁咽了一下喉咙,问道:“什么校规。”
“当年我学校为了我,硬是把男女不准谈恋爱的‘男女’给去掉了。”黑衣人眼神玩味的看着陈徒壁:“小伙子皮肤保养的不错,白嫩嫩的,啧啧...”
卧槽...
陈徒壁立马低头,也学着隔壁两人那样,拿出手机玩起了游戏,虽然网络被控制了,发什么都要经过对方,但是就算直接断了网玩计算器也比对上这家伙的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