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下课了,在高老师的提醒之下,同学们终于小心翼翼地开始填写一张张表格,然后磨磨唧唧地交到讲台之上,然后提前下课。
华辉没有从家带饭的上课的习惯,而且也不知道来上学还可以带中午饭；华辉也没有跟着同学们到学校食堂吃饭,虽然华辉也很想看看学校饭堂什么样子；拿出出门证,经过看门大爷的检查,华辉成功走出校门直奔来学校时路上见到的那个银行点,从自动取款机里取出1万块钱塞在书包里,然后就附近的一家小餐馆里找了一个位子,点了两大份拉面。
拉面,是华辉这么多年来最常吃的,但最好吃的拉面还是在戈壁滩上,师傅们自己生火做的拉面。吃了几口拉面眼泪开始在眼眶中打转“才不过几天而已,竟然开始想那几个混蛋师傅了,没出息。”
大蒜,北方人吃面时最爱的配菜,这么多年跟着师傅们也算是跑了很多地方,像河南,关中那样,吃面条就生蒜的还真不多,特别是南方。当然像华辉对面这位,吃一口面条,要就两瓣大蒜的女士更是少见。
“小大姐,你在银行上班?”华辉问道“我看你穿的和银行那边的职业装挺像的。”
“……”对面的女士抬头瞅了一眼又低头继续吃饭。
“你吃这么多蒜,是怕僵尸吗?”华辉又问。
“……”对面的女士抬头看了看华辉眼神有些怪异,仍旧没有说话。
“僵尸,就是僵尸啊,电影里那些,一蹦一蹦的。”华辉走到空闲的位置模仿着样式的动作,引得餐馆内所有时刻的注目礼,拱手抱歉之后华辉回到自己座位上。
“……”女士也许也觉得华辉很滑稽,无奈的笑笑有低头吃蒜瓣。
“笑笑就对了嘛,人生何苦来哉?再说了我才上高一,一个小孩子,不会打你坏主意的。”华辉继续贫嘴到。
“……”对面的女士,抬头看看华辉,摇摇头没说话,放下筷子走了。
“……”华辉看着女士离开的背阴,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兄弟,想演戏吗?我可以在剧组里让你演一个角色?”华辉吃晚饭准备离开被一个染着白头发的大叔拦住了。
“演戏?不想,那活太辛苦了我受不了。”华辉摇摇头,之前有一个客户是女明星,所以对明星接戏赶通告还是有点了解的。
“不累,一点都不累,就是对着剧本念台词,武戏,打戏都是别人的活。”那人听了华辉的话连忙抓住华辉的胳膊。
“老板,要一个安静点的包厢。我和这位小兄弟谈点事儿。”没等华辉说什么,那人就拉着华辉网楼上走。
“小兄弟,听刚才你说话就知道你是圈里人,或者是认识圈里的红人。老李我也不瞒你,我投资了一部电视剧,都要开始拍摄了,结果小演员闲酬劳太低不干了,我有一时拿不出那么多的闲钱来让别人赚,所以就琢磨这换个演员,这不刚才看到你,觉得挺有缘,所以就想找你谈谈……”
“听你这意思,要是我不干就是看着拿着自以为是的香港二流明星欺负咱们大陆同胞。但我也有条件,第一,片酬什么的你也别蒙我；第二,我还是个学生,要以上学为主,如果可以就跟导演说,把我的戏尽量放在假期,或者赶在一起；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以后不管你们的戏是被赞火上天了也好还是被扁下地狱了也罢,都不要来找我,也不要告诉别人怎么来找我。”
“为什么?戏火了,你就出名了,然后就能进入市场捞大钱了。”
“我说过,我是个学生,我不想活的那么累……”
慢慢悠悠的回到学校,华辉直接去了高老师的办公室。
“你确定,你要学裁缝?”高老师看着华辉放在办公桌上的‘押金’,问道。
“是的,说好听一点,叫做服装设计。”华辉点点头。
“那好,等那天你后悔了,我再把钱退给你。”高老师摇摇头,虽然早料到会是这个样子,但还是不怎么舒服。
“那我想高老师是没有这个机会了,如果老师有心的话不妨用这笔钱在我毕业的时候准备一份特别的礼物。”华辉笑笑。
“你想的还挺远,才刚刚入学一天就想着毕业。”高老师有些觉得脑子不够用了,眼前这个学生的思维太跳跃了“是不是你们这些天才,脑子真的和我们普通人不一样?”
“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一样的叶子,当然也不会有两个完全一样的脑子。至于天才不天才,这就要看怎么说了‘天生我才必有用,我辈岂是蓬蒿人’。”华辉撩一下刘海“老师何必想太多,要知道‘存在即合理’,像的多老得也就越快。虽然不中听,但却很实在。”
“华辉,你竟然不在校园里吃饭?是怎样办到的,要知道开学一个月了,每我次中午想出去吃饭,高老师都不批假。你是怎样办到的。”说话的是李凡,一个相当秀气的男生。
“我没有请假啊?”华辉不知道中午出去吃饭还要请假。
“那,那个老大爷怎么让你出去的?”李凡亲眼看见华辉拿了什么东西给老大爷,老大爷才放华辉出去的。
“我确实没有请假啊,我就给老大爷看了一下我的外出证,他就同意我出去了。”华辉惊讶的看着李凡,华辉已经猜到自己出校门的时候可能被李凡或者李凡的什么朋友看到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李凡这么笃定自己请假了。
“外出证?什么鬼,怎么没有听说过。”李凡虽然入学时间挺长的,但是不怎么
“外出证就是外出证啊……”
“华辉,你中午真在校外吃饭去了?”
“是啊。”
“还没请假?”
“没有请假啊。”
“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是一个高中生了,你已经张大了,不应该顿顿都在家里吃饭了。”
“我没有回家吃饭啊。”
“既然不是回家吃饭,那就更不应该出去。”
“为什么?”
“不为什么,咱们班是一个大集体,你难道不该和大家在一起吗?”
“可是大家是在一起吗?”
“不要告诉我,你们大家吃着同样的饭,围在同一张桌子上。如果真实这样,那么我愿意每顿饭都在学校吃。但是你告诉我真的是这样么?我的大班长。”
“我承认我这人很自私,也许还有很多其他方面的毛病,但是你也不用这么盯着我不放吧。难到就是因为我是咱们班身高最低的?还是我是最后入学的?”
“没,没有,我没有那个意思。”
“是,你也许没有其他的意思,你就是看我不顺眼而已,尤其是在得知我有那个出门证可以不在学校吃午饭之后。”
“没有,我没有……”
“华辉同学请不要说了,你没看到班长已经哭了吗?”
“你就是夏琳吧。抱歉,我记忆不是太好,希望我没有认错。虽然她现在已经哭了,但是有些话我还是要说,以免以后还会出现这样的事儿让大家都难看。”华辉看着夏琳帮陈好静静地擦眼泪“每个人在这个世界上都是独一无二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也许在你们眼里理所当然的事情在我这里就是强词夺理；也许你们眼中遥不可及,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在我看来就是信手拈来、不费吹灰之力。所以请不要用你的价值观来衡量我以及其他的什么人,你们没有流浪过,这是我作为一个流浪者对你们的忠告。也许你们现在不理解我说话的意思,到很久以后你们想起这句话的时候,你们会也许会庆幸也许会懊恼,但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对了,还有一点。学校对于我而言,仅仅是一个可以安静学习的地方而已,并非不可或缺,事实上如果不是当用过家里的长辈,我宁愿永远天天坐在图书馆。”华辉坐回到座位之后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