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姐姐聊了那么几分钟,华辉突然想起来,自己还要多看一些古典文学提高文化素养,就提出告辞,去了五楼自己这几天常来的那个藏书室。
《史记》看过了,华辉当然不会再看；《汉书》、《后汉书》还有《三国策》这些都不错,不过‘饭要一口一口地吃,书要一本一本地看’。手捧一本《汉书》,坐在上午的那个座位,静静地,也是一番滋味。
就这样过了一个小时,华辉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事情,就急忙把书放回原来的位置,走出了图书馆。
“吴先生,最近行情怎么样?”华辉拨通了翡翠阁老板的电话。
“能够过日子,最近好多天没有见过华兄弟了,怎么晚上出来喝两杯?”翡翠阁吴老板还是那么热情。
“好啊,有机会一定喝两杯。”华辉迎合道“最近再看一些赌石的书,突然想到赌石城碰碰运气,但我对毛料成色之类的都不懂,所以想请吴先生帮帮忙长长眼,免得被别人骗了去。”
“赌石?”吴老板刚开始还有点疑惑,不过很快就变成了惊喜“华兄弟,这帮忙倒是可以,不过你看要是开出什么好料,不妨直接卖给我怎么样?放心按照市价付钱,绝对童叟无欺。”
“也好。那我们宝石城见。”华辉知道吴老板一定会答应,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好,我一会儿就到。”吴老板笑着挂断了电话。
在超市里面买一瓶健力宝,华辉慢悠悠的再次走进了宝石城。还是那个店铺,不过华辉这次没有再次进店触碰那些大石头,就拿着那些之前看过的几百块钱的小石头来回不停地看,发现和书上写的那些理论真的没有办法结合起来,这比做物理习题要难多了。
“老板,咱们这可以直接解石吗?”华辉冲着里面坐在椅子上喝茶的老板喊道。
“可以。不过小哥,外面的那些石头都是行家挑剩下的,出绿的可能性可是不高,要不你进屋选一块稍微好点的试试?”老板出来之外发现是华辉,亲切了不少。
“不用,我第一次玩儿这个,也不敢玩儿太大。”华辉点点头,从口袋里拿出一万块钱“我买靠近门口的那几块标价一千多点的还有那几十块标价不多一千块钱的,打包价一万块怎么样?”
“嗯,我看一下。”老板接过华辉手里的钱,回到屋里拿出一个计算器“一枚一千二百块、一枚一千六百块、一枚一千八百块、一枚二百块、一枚八十块、一枚一百块……总共九千八百块。这样,我再送你一枚两千块的石头,今天您是第一单,我呢,结个善缘。”
“好,接个善缘。”华辉同样点点头,虽然书上没有把赌石的技巧说的太清楚,但是华辉知道这个行当老板是相当的赚钱“那您看咱们是不是现在就把,这些给解了。”
“好,我看得出来,你真是第一次来这里。”老板点点头,冲着屋里喊道“李师傅,出来解石了,给这位小兄弟长长眼,家伙事都抬出来。”然后又冲着华辉笑了笑“你这个孩子出手大方,前途无量,这次你就好好看看,能学到多少都是你的本事。现在呢,你先把你选中的石头放进这个框里,免得一回人多,有人毛手毛脚偷了你的石头。”
“这地儿还有小偷?”华辉皱了皱眉头。
“当然,这里虽然不是古玩市场,处处宝贝,但也是正儿八经的宝石城,来这里的都非富即贵,那么一些人利欲熏心在这个行当里是抓不绝的。”老板点点头“一会你就在解刀旁边看着,切除了宝贝,要是有人买,就立刻卖掉,银行账户转账这样比较安全。当然要是你觉得他们给出的价格不合理,你也可以选择不卖自己留着,但要多留意周围,别被小偷盯上了。”
“老板谢谢,你要是不说,我还真不知道这么多。”华辉给老板作揖到。
“李师傅他们出来了,小哥看好你的石头,现在人围观,可只要能开出一点绿用不了五分钟,这里就能里三层外三层位的水泄不通。”老板回了一个礼,点点头,对华辉说道“你看看这些倚在自家门框上瞅着的,可都是看热闹的。”
“看热闹?”华辉四下瞅了瞅还真有不少人倚着门头向这边看“解石这么热闹?”
“热闹,当然热闹。我跟你说,只要你解石解出了一件翡翠,刚才那些人就都会过来围观,如果你解出来的翡翠成色上等,说不定他们还会现场拍卖购买你的料子。当然了,在那么多人围观的情况下,你在解出了成色好的料子,也许就那么一刀,根本没有解完,都会有人抢着买那块料子,而且一般给的价都不低。”
“那老板,你收不收,这解出来的料子?”华辉问道。
“收,当然收,只要我看得上,觉得值肯定收。”老板笑着点了点头。
吴先生到宝石城的时候,华辉刚好解出了第二块翡翠料子,虽然成色不是上等,但是个头却是比一般的要大,虽然没有围观的老板要买,但华辉仍然很高兴,至少证明了一点,那些自己感觉到有气存在的石头里真的是有翡翠的,而且这翡翠确实是带着气的,虽然翡翠上带的气比着没解开之前石头中感觉到的气要弱小那么一点。
“小哥,要接着解吗?大块石头,可就真的只剩下这一块了。”李师傅对华辉指了指筐子里剩下的唯一的一块稍大一些的石头。
“李师傅,解吧。按我们之前说好的。”华辉点点头。
一刀下来,华辉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种成色的翡翠绝对不能用成色好来形容了。身后的围观团队之中大部分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玻璃种,还是极品的。”李师傅清洗过再三确认之后惊叹道“小哥,好福气。”
“小哥,这是第一刀,之后还不一定怎么样呢?十万怎么样,之后不管是垮了还是涨了都算我的。”李师傅刚说完,人群里就有人开始出价了。
“李师傅,继续吧。”华辉摇摇头之后又对着李师傅点点头。
“那我可就真切了?。”李师傅再次向华辉确认到。
“切吧。”华辉点点头。
李师傅小心翼翼地在石头的另一端,切开了一小块,没有出绿,但也没有人唏嘘,也许是大家对这个位置真的都没报什么希望。第二刀下来,立马就有围观的好事者大声喊道,绿了绿了,还有一声声的感叹。
“华兄弟,别切了,这个卖给老哥怎么样?五十万,回去我就给你转账。”这是吴老板的声音,很熟悉。
“华兄弟,如果这里面是一整块这种品质的极品玻璃种,那至少要一千万,你可要想清楚了。”李师傅清理过之后,又望着华辉摇摇头“不过要是下一道垮了,他就是另外一个价。”
“李师傅,切吧。”华辉点点头“一刀富,一道穷,总要感受一下的。”
“好,您说了算。”李师傅点点头,调整好石头的位置,又是一刀下去。出绿了,却不是那么均匀。
“哎,一千万,就这么没了。”华辉能够天道身边人们中的叹息,也有那么一点点的小失落。
“五十万,华兄弟,五十万卖不卖,要是下一道在垮掉,我就不买了。”吴先生站在外围吼叫到,惹得周围的观众一统白眼。
“我出两百万,那位朋友你确定你不是来砸场子的?”一个看起来穿着很普通的大哥,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新的刀口之后说道。
“两百万,还算合理,虽然这绿没有连在一起,但是成色还是可以的。”李师傅点点头。
“李师傅,再切一道吧。”华辉摇摇头,盯着那块架在机器上的石头说道。
“好勒,你瞧好了。”李师傅,显得特别激动‘一道穷,一刀富’也许这就是这个行业的魅力吧。
“小哥,这块极品翡翠留在我们店里怎么样?我出两百二十万。”一刀下去,站在石头正对面的老板直接加了价“我这店,开了也有一年多了,还是第一次切除这种成色的宝物,想要留下来,做个宣传。”
“老霍,这样就是你的不对了,既然想要把这宝物留下来,就要舍得花钱。”老板还没说完,就被另一个大哥抢了白“小哥,我出三百万收这块石头,你看行不行?”
“我出三百二十万。本店是真得需要这块宝石来做镇店之宝……”
最终华辉决定把宝石卖掉了,五百万,一颗庞大的极品冰种翡翠原石。毕竟华辉的钱也不是大风吹来的,不过卖掉这么一大块石头之后,华辉指挥者解了几块完全垮掉的废石头之后,就决定不再解石了,他要到隔壁的银行和店主办一下交易手续,然后载着几十枚小石头,去了结尾的五金店订购一套不知道合格不合格的解石工具,然后离开宝石城回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