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想要收获总得有所付出。成熟的代价是失去童真,成功的代价是不计失败的努力,那么走进华辉心里的代价是什么,阴暗与孤独?
直到水淼被华辉扶着一瘸一拐地从密室里走出来,水淼都不敢相信华辉说的是真的。那十几张同样的照片办理的不一样名字的身份证,还有十几分对应的档案,已及绿色的国安证件还有红色的杀人执照,甚至于水淼还亲手把化尸粉撒在了一具干尸之上,看到那干尸几个呼吸间化成一捧黄沙,那破碎的黑色衣物也被房间了一个玻璃容器之中测底的溶解掉,关于那个人留下来的也就是一堆淬了毒的暗器。
把水淼扶到房间休息,华辉一个人去了练功房,今天一直没有来得及查看,华辉总感觉和以往有些不同。果然仔细探查之下发现,丹田之中多了一股氤氲之气,而且貌似这股气所蕴含的能量是其他气中能量的数倍,只是这股气甚是懒惰根本不想其他气那般可以随意念游走,华辉意思到这股气也许就是修炼欢喜禅从对方身上才来的‘阴’与自身的阳结合形成的一种特殊的欢喜真气,修炼到最深处能够刀枪不入,容颜不了不知道是真是假?结束冥想,打一趟八卦套路,并没有什么不同,华辉无奈叹了口气,看来说上说的还真不一定是对的,怎么可能因为交合一次就能得到几十年的内力?
隔壁卫生间流水的声音只从刚才响起之后就没有停过,水淼这次也许不但把之前吃的早饭都读了出来更有可能连昨天晚上没消化完全的汁液都吐了出来。不过华辉没有打算去安抚水淼那颗脆弱的小心脏,这些需要水淼独自去承受,水淼更加需要水淼自己从阴影了走出来,毕竟谁也不敢保证以后会遇到什么,跟着华辉就必须有一颗强大的心脏,不说百折不挠但必须处事不惊。
终于流水声停止了好一阵,没有在传来,华辉拿起玉箫吹奏了一曲《安魂》。水淼换了一身干练的服装走进了练功室,就坐在华辉身边,眼神里已经没有之前的惊慌。
“明天起,我教你练武吧?”华辉建议到。
“为什么不是今天?”水淼问道。
“今天你状态不对,再说你心里还没有准备好。”华辉摇摇头。
“能陪我出去转转吗?我想出去看看。”水淼点点头。
“去哪里?”华辉问道。
“哪里都可以,山上,郊区,图书馆,亦或者超市……”水淼微微一笑“我只是不想在闷在家里。”
“那就去郊区吧,收拾一下,一会儿我买些东西,带你去一个地方。”华辉点点头,他想起了孤儿院,想起了那些可爱的孩子,不知道他们这段时间在那个新家是否安好。
关掉电脑,打开防盗系统。里里外外有清理了一遍,华辉才载着水淼出门。两箱的礼物,一箱是水果,一箱则是糖果,恐怕遗漏了什么,华辉有打电话给老校长。
“十一,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老校长的声音依然是那么的和蔼慈祥。
“院长爷爷,你不是一直叫我小少的吗?”华辉也是很高兴。
“你长大了,在那么叫不合适。”老校长叹了口气“是不是想问最近有没有弟弟妹妹过生日,你要来看我们?”
“嗯,还是您老了解我。”华辉点点头直言不讳。
“就知道你是这么想的。”老校长小的更大声了“最近没有弟弟妹妹过生日,你要是来呢,给带一些作业本过来就好,最近一直在防疫防病很少有进城的机会。”
“那好,我记得,还有什么吗?”华辉问道。
“其余的都很好,上面这次很照顾咱们学校,不但定时发送给养还免费发放医药器材,新来的自愿者老师也都不错……”
最后华辉载着水淼,一箱糖果,一箱水果,还有两箱文具驶出了市区。街道设卡的警察在扫描过两人的体温之后也顺利地放行,不想电视上说的没有岗哨设卡拦截也不想私下里人们传说的准备再次封城。
小山不高,但胜在青翠；小溪不深,也胜在清凉。孤儿院所在的地方有些偏僻,不说人烟稀少,但交通不那么方便却是真的。远离城市,远离喧嚣,远离烟尘在这里可以尽情的呼吸,大声的呼喊,肆意的玩闹,这里就是自由。
“没想到,你还挺有爱心?”在山里转悠了一圈,水淼心情明显好了许多。
“其实是私心,我之前又跟着一个人学习吹箫,那个人是这所孤儿院里出去的。”华辉点点头“我帮他们是我对那个人的承诺。”
“那个人是谁啊?应该不在孤儿院了吧。”水淼点点头看着华辉。
“以前一个很有名的音乐天才,特别是在竹管乐器方面,不过他已经不在了。”华辉看着市区的方向“就埋在黄浦江边,那在哪里能够看到孤儿院以前的地方。”
“对不起,没想到……”水淼低着头。
“不用对不起。这就是代价,更是我对他的承诺。”华辉摇摇头“我不是圣人,更不是善人。我想要你继续留在我身边,所以我选择和你分享我的秘密,现在你知道了我的全部秘密,你会留下来吗?”
“我会。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你。”水淼点点头“你喜欢我吗?”。
“喜欢,否则也不会把你带回家。”华辉点点头。
“你撒谎,你根本不喜欢我,你把我带回去也仅仅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可以随时宣泄欲望的一个工具而已。”水淼摇摇头“不过现在我已经想通了,不管你喜不喜欢,我都不会离开。”
“哎!”华辉叹了口气“随你吧,也许是从小的教育导致我的人生观有些不一样。我不认为只有‘执子之手与尔偕老’那才叫爱情,在我的人生观里面爱情可以是和风絮雨、可以是‘你侬我侬’、还可以是‘天崩地裂’。我不会矫揉造作的非要把爱情、友情、同学情分得那么开,在我的世界里只有三种人,我喜欢的,我讨厌的,我不喜欢也不讨厌的。而你恰巧是我喜欢的。”
“强词夺理。”水淼翻了一个白眼。
“吃过午饭,陪我去一趟图书馆吧。”华辉把水淼搂紧了怀里。
“仅仅是去一趟图书馆?”水淼问道。
“见一个人,现在还留在魔都的同学。”华辉点点头“一个还没有张开的女娃儿,帮我打掉她那一丝不该有的心思。”
“怎么,这个女娃儿喜欢你?”水淼抬起头认真地看着华辉“你不过刚上高一而已,你们学校同意学生早恋?”
“不是什么大事儿,学校当然不会管,要不然那些领导还不都得忙死。”华辉摇摇头“怎么你上学的时候没有谈过恋爱?”。
“没有。”水淼坚定的点点头。
“那肯定有暗恋的对象吧?”华辉点点头“那种感觉很奇妙,每天都想看到他,能够记住他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然后晚上做梦梦到他也能够笑醒……”
“你说的是慕容吗?”水淼摇摇头“你们确实挺恩爱的。”
“不是,那是我很小的时候遇到的一个女孩儿,不过现在她已经不会再喜欢我了,我做梦也不怎么能够梦到她。那你呢,你爱恋过几个男生,两个还是三个?”华辉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