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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五十七章 :守护(三)


  一觉醒来难得的是天已大亮,也幸亏华辉特质的浴缸可以保持恒温,不然华辉非得被冻坏不可。挣扎着按下开关放掉了一池子的污水,然后迈出了浴缸,新的一天第一件事情就是冲洗卫生间。

  华辉简单的吃了些早饭,到楼上换一套合身的衣服,骑上机车去了学校。

  “令狐,还没睡呢?”华辉由于再三还是拨打了令狐的电话。

  “准备要睡了,小姐也在,我把电话给她。”

  “华辉,刚才怎么你的电话没人接?”

  “昨天整了一个药浴,结果睡过了头”华辉叹口气道。

  “听你这口气,今天不准备练功了?难得。”

  “嗯,不练了。提前去学校把有用的东西搬回家,以后不准备再去学校了。”

  “这就决定退学了?”说话的突然从慕容变成了令狐。

  “哪能,学当然要上,可是嘚先把武术练好了不是,我以后只能靠武术保命,金钱什么的都是浮云。”

  “对了,你是不是去了楼上咱么那个房间,刚才我可是接到了好几条短信。说那个房间有人闯入。”

  “是进去了。把我换洗的衣服拿到了楼下,之前楼下房间里的衣服都不太合身。”

  “是你就好,我要抱着咱们家令狐入睡了,你挂了吧。”说话的又变成的慕容。

  “那你们睡觉吧,我挂了。”华辉知道那两个女孩儿在故意挑逗自己,也不生气。‘这一生,比不负卿,这就是我对你们的守护誓言。’

  华辉说是到学校取自己的东西,其实就是那只白玉潇而已,其他的都不重要,也没有兴趣。有门卫在,当然不用撬锁,拿到东西之后又留恋的看了教室一遍,华辉就离开了,向来的时候一样快如闪电。

  魔都的早晨,特别是里上班时间还很早的早晨,基本上不会有开车特别快的飙车党,飙车党的那些‘疯子’上班时间是晚上十点到凌晨五点,基本上都是在那几段特定的山路上,但是今天不一样,今天在市区,在家门口就出现了两个‘不要命’的家伙,一辆奇形怪状的摩托车和一辆花里胡哨的小轿车,不仅开的飞快,还闯红灯……

  机车一路飞车,听到了黄浦江边,小轿车紧接着也停了下来,在旁边的位置。机车上的男子在下头盔,露出一张英俊的脸,赫然就是华辉;小轿车的车门打开,是两个女孩,身材和长相都很接近,只是一个红头发一个黄头发。

  “小子,什么名字?挺拽啊。”红头发的女子问道,这位就是之前和华辉追逐的司机。

  “两位刚回国不久吧,进口的法拉利虽然不是谁都能开,但是在魔都你们还没有资格来质问我,回家老老实实待上半年再出来,否则你家里人既是能抽干黄浦江也找不到你的尸体。”华辉本来就有气,两人什么都不懂的女孩儿语气不善,一下子就点燃了华辉爆发的导火索。

  “小子,你听拽,信不信今天我就找人把你撩进黄浦江里喂王八!”红发女孩皱了皱眉头,指着华辉到。

  “听口音南边过来的,深圳还是香港?”华辉不以为意,指了指旁边的黄浦江,又对着女孩儿摇了摇手指头。

  “怎么,怕了?告诉你,我们姐妹可是香港人,要是你敢打我们,你绝对吃不了兜着走。”黄色头发的女孩儿说道。

  “你们两还真是,不说你们的香港户口怎么来的,就说我把这车重交一遍绿漆,换个车牌,有谁那查到你们来过这?香港的黑帮电影可不是瞎拍的。”

  “小子,山水有相逢,记得你今天说的话,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红发女孩儿拉着黄发女孩儿上车,然后消失不见。

  华辉从背包里取出白玉潇,坐在台阶上,轻轻的抚摸着,眼前回忆一点点闪过。记忆力也是在这个地方,有一个男孩儿穿着条纹衫,总坐着轮椅,对着黄浦江吹箫,用的是和华辉一抹一样的白玉潇。

  “你真的会吹箫!能教我吗?”另一个小男孩就坐在轮椅旁边的台阶上。

  “你为什么要学萧?”轮椅上的男孩儿把白玉潇交给了旁边的男孩儿。

  “没有为什么,就是想啊。”坐在台阶上的小男孩,接过白玉潇回答道。

  “你真的觉得,我吹得好?”

  “当然了,你知道的,我拿着这东西吹了好长时间,都吹不响。”

  “要想让我教你也不是不行,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说?”

  “在我的葬礼上,替我吹奏一曲。”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好,我答应你。”

  “好,以后你每天早上都来这里,我教你。”

  “好,我之后每天早上就来,直到学会。”

  “那,现在我们开始吧。”

  “好啊,就现在。”

  画面一转,坐在台阶上的小男孩长大了不少,轮椅上的男孩儿蓄起了胡须,脸色更加惨白。

  “你感觉怎么样?那是美国最新的新药。”坐在台阶上的小男孩问道。

  “不要费力气了,遭罪。”坐在轮椅上的男孩儿摇摇头。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我比着他们已经多活了这么久,我知足。给我吹首《离别》吧,我喜欢这首歌,你在我走后的葬礼上也要吹这首歌。”

  “嗯,你别说话,我这就吹。”

  “十一,送我去孤儿院吧,我想在走之前好好地在看看。”

  “嗯,穆哥哥,你继续睡,我去叫车。”

  “十一,我知道你和我们不一样,你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我今年二十岁,孤儿院养了我十八年,我还没来得及报恩,就得了这个病,你在我走后替我照顾照顾那些孩子们,就当帮我完成最后的遗愿了。”

  “嗯,好,我在我师父那有二十万,以后每年给孤儿院送来两万,我会一直送十八年。”

  “嗯,谢谢。”

  “你别说话,我推着你到处走走,你不是很想看看这里的吗?这里这么大,要是一圈下来,你直接睡着了,多尴尬。”

  公墓,一座新树的墓碑上没有刻任何的字,只是镶嵌着一张男孩的照片。墓碑前面站着的也都是瘦弱的孩子,孩子们,手拉着手在唱离别。有一个小男孩坐在墓碑旁边显得和其他孩子有些哥哥不入,吹奏着一直白玉潇。不远处,就是黄浦江,还能看到当初轮椅男孩儿叫台阶男孩儿吹箫的地方。

  清风徐来,华辉不为所动,呆滞的看着江面,不停地喃喃自语。

  “穆迟,三年了,你在哪个世界过的还好吗?”

  “穆迟,三年了,我一直没去墓地看你,你会不会怪我?”

  “穆迟,孤儿院搬迁了,那些人说以后政府会专门划钱给孤儿院,孤儿院再也不会缺钱了。”

  “穆迟,穆迟,你能听得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