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妮朝我笑了笑,说:“你应该去当消防队员。”r
“为什么?”r
“懂得帮助更多的人逃生啊?”r
“你现在还有功夫嘲笑我?”我不高兴地说。r
曼妮索性坐了下来,面对着那头巨鳄说:“没功夫也得有功夫。要是它的嘴不张开。我们就只能困在这里面了。”r
“你说什么?”r
“我们得等它的嘴张开,才能出得去。”曼妮慢悠悠地说。r
“你什么意思啊?不是想从这巨鳄的嘴里穿过去吧?”r
曼妮看着我,说:“不从它的嘴里穿过去,你说,我们要从哪里走出去。后面可是沼泽池,你难道能像穿山甲那样,从这地道边上自己打个洞钻出去?”r
“我要是穿山,这里也就没你什么事了。”我没好气地说。r
“怎么,这样就又生气了?”r
我懒得再理她,看着那巨鳄的两只乌黑的大眼睛,心里又不免紧张起来。r
如果一会儿,它张开那血盆的大嘴,而我们要从那里冲过去,那种惊险是可想而知的。要是掌握得不好,那大嘴突然就合了下来,估计也是立马会被斩成两断。r
我们等了大半天,那鳄鱼嘴就是不肯张开。r
“有没有搞错啊。这鳄鱼的嘴会张开吗?”我捅了捅有点想打磕睡的曼妮问。r
“它不张开我们也没有办法啊。”曼妮一副无所谓的样子。r
黄阳敏挤到我们身后,问:“一会儿我们真要从这嘴里出去吗?”r
曼妮点了点头。r
“能不能换条路啊?”r
黄阳敏经过这几次的惊吓,完全被曼妮给镇住了。r
她现在不但不再向曼妮索要那玉牌,而且对曼妮似乎产生一种依赖感。r
“要是有别的路,我还要你教吗?”曼妮的气焰有点嚣张。r
黄阳敏张了张嘴,还想讲什么,想了想,却又把嘴闭上了,老实地蹲在我们后面,不再吭声。r
又过了一阵,罗兰也耐不住了。挤到我身边问:“我们能不能出得去啊?”r
我笑了,说:“你不是说跟我在一起,死了也瞑目了?”r
“哼,我想通了。我现在不想死了。我要活得更好,气死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