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虽然很烦,但他既然回避了,自己也不好进一步强迫他。免得他本来就不是为报你仇而来,却被自己的疑心挑起了事端。即使他真正的目的是为了报父仇而来,他没先挑开,而自己先挑开,也未免显得自己器量太小了。r
“好吧,我带你去神魔学院。”我把骰子推还给他,同时故意又提起他父亲说,“你父亲生前也没到过学院,否则我也可以请他为学生们指导指导。今天你来了,刚好可以实现我这个愿望。你到那里可不要吝啬给学生们露几手。”r
“这个你放心,我虽然忍术并不及我父亲一半,但理论还是懂的。可以给你的学生们讲讲击技的力学原理,或者人体结构。”姿山横一又再次使用了避实就虚的办法应付我。r
他说完把骰子收了起来,笑着看着我:“我做事情喜欢慢慢来,也讲究客随主便。一切就听你的安排吧。”r
姿山横一讲得很轻巧,但我却听出他话里有一种长久与他对抗的意思。r
“为什么日本的武术有忍者这一支,而这一支又显得更加有专业精神和专业素质呢?我经过了很久的研究,发现他的全部精神精髓都在这一忍字上。能忍常人无法忍的事,便是忍者的最高境界。它不仅只是指对于肉体上的忍受力,更是指对精神上的忍受力。我父亲因为没有达到这一境界,所以……”姿山横一看了我一眼,笑了笑接着说,“即使他有忍者之师之称,最终了没有达到忍的最高境界,这难免使他的人生留下遗憾。”r
我的奔驰车在路上快速地行驶着,路边的行人和建筑物体飞快的向后闪去。r
我看着窗外,默然无语。r
我不想听姿山横一跟我讲什么人生哲学,更不想了解什么忍者来历,我心中一直不停地猜测着姿山横一到底为什么来。但我又不能粗暴地阻止他对他观点的阐述,更不可用胶布将他的嘴封上。r
出于礼貌,我边听,边看着窗外的景色,边不置可否地点着头。r
姿山横一对我对他的谈话的冷漠显然并不在乎,只管继续阐述着他的对人生的看法。r
到了神魔学院,松糕出来接他们。r
我为他们作了介绍。r
“神魔学院只有神魔教授吗?为什么没有神法教授?”姿山横一假装天真地问,“我以为神魔学院应该是教授神法和魔法的学院,至少也应该聘请一名神父吧。”r
“这只是一个名称。神魔学院主要是培养有特长的学生。并不是专指培养神法和魔法的学生。”松糕不了解姿山横一的背景,以为是我带来的,肯定是我的好朋友,就很认真地解释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