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你管的事。你不要又节外生枝,上次在这里也因为你,差点把事情搞砸了,难道你就不能吸取教训?”刘高超却训斥起我来。r
我真想给刘高超一拳,然后冲过去救回阿秀,把情况弄清楚。但我立即想到,如果那样做,反而会使后面的事情越来越复杂。r
我再次对学院心生怀疑,对张教授告诉他的事,再次感到里面不可能完全都是虚假的。r
我又想到那印度赌王也曾提到东京赌场可获十亿美金资助的事,虽然任教授的话很有说服力,但国际上是否真有赌博协会?这事可从来没听说过,要是没有,那十亿美金的来路,不能不令人怀疑。r
“我只是怕那些人被那个女的跑了。”我说。r
“这你放心,那些都是便衣警察,都是特警队里选拔出来的,对付一个女人绰绰有余。你就放心回去吧。”刘高超脸露得意之色地说。r
我只好眼睁睁看着那些人将阿秀抓上车带走,然后自己回到学院向任教授作了情况报告。r
从学院回到别墅,我越想越不对,就把这个情况跟文馨她们说了。r
文馨却立即劝我说:“这事我看你就不要去自找麻烦,虽然阿秀是你的同学,但同学和朋友之间也往往良莠不齐,既然学院认为要做的事,就有他的道理。你如果瞎搅和,恐怕会把事情搞得变复杂。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阿秀如果没有问题,学院就是真让你嫁祸她,最终也会查清。何况学院不可能去伤害一个好人。这一点你一定要想信。”r
我摇了摇头,说:“说真的,我对学院给我的几次任务都感到奇怪。第一次说是协助警察捉杀人恶魔,结果弄成了毒品案;第二次说是海关关长是坏人,让我用毒品嫁祸他,但到现在我都没有发现海关关长是坏人的有关证据;到日本去本来是陪木瞳去探亲,但到了那里,却变成了参加博弈术之争的人,最后搞成了东京赌场和北海道赌场的恩怨之争;接下来又是跟印度赌王的会面,可最后成了酒桌上的赌博,这次催眠阿秀,阿秀又被抓。我不是木头,把这些事一连起来想,完全可以看出,这里面绝对隐藏着什么秘密。难道你们都不觉得吗?”r
木瞳说:“让你这样一说,神魔学院确实很有可疑之处。当初我父亲让我骗你到东京,他只跟我说是为了给家族争气,只要你帮我们赢得博弈术之争就可以了。但没想到后来会演变成那样子,还把玲玲的命也赔上了。难道我父亲和学院原本就是串通好的,目的并不只是为了赢得博弈术之争这么简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