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过她,在她的额上吻了一下,说:“你放心。也告诉文馨她们,让她们放心,我过两天就回来,你们看好赌场,有什么事就跟你父亲去说。”r
“嗯。”黑木瞳如释重负地点头答应,看来这些日子发生的事,使她心里产生的内疚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r
黑木瞳跑到窗口帮我买了机票,又送我出了剪票口,还依依不舍地站在那里看着我。r
由于时间紧,回到Z国,我立即奔赴张教授的人体实验室。r
我下车后正准备进去,却跑过来一个人将我拉住。r
“你是邝野吗?”r
“什么事?”r
“张教授让我来这里等你,他已经不在实验室里了。”r
我皱了下眉头,问:“那他在哪里?”r
“你跟我来。”那人说着朝附近招了下手,一辆车开了过来。r
“上车再说。”那人说着帮我打开车门。r
我上了车,问:“为什么张教授没在人体实验室里?”r
“张教授的人体实验室已经被神魔学院封了。”r
“为什么?”r
“张教授去了日本一趟,回来时神魔学院派了很多人找他,并封了他的人体实验室。”r
可能是张教授在日本帮了北海道赌场的事,学院已经知道了。r
学院让我去派东京赌场,张教授却去帮北海道赌场,这不是明着与学院作对。看来学院是因为这事封了人体实验室的。r
车子大约走了三个小时,来到一个偏僻的村落的一间农舍前停下。r
那人又带着我七拐八弯地走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山路,才来到一座旧寺庙。r
“你先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叫他。”那人说着先进了庙去。r
我站在哪里,就四处看了起来。r
那寺庙处在半崖间,背后就是刀削一般的峭壁,前面也是乱石鳞峋。r
左边一处写着雷壁石,右边一处却写着状元帽。r
雷壁石陡峭无比,就如刀切一般,切得整整。r
那石头分为两半,一半直立山尖,一半斜歪着,要倒不倒。r
状元帽的石头不大,是两颗叠起来的,乍一看,还真象古时候状元的帽子。r
怎么这么久没不出来?我看完景色,见张教授还没有出来,不由有些着急起来。r
里面似乎并没有一点人气,但庙宇却打扫得很干净,几乎见不到一丝蛛丝。r
按道理这里应该香火不错才对啊,换句话说,即使没有香客,也不应该连一个庙祝都看不到吧?r
难道是张教授又设计欺骗了我?r
张教授这种阴险毒辣的人做这种事根本连想都不用想,我还是多留个心眼为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