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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孩子像谁


吴用大叫:贱人你们到底在哪呀?话音刚落,一个女人搭话说:是叫我吗?你个没良心的。

吴用情迷意乱了,对于吴用来说,现在唯一能安定自己心神的就是女人,而且还是能让自己发泄****的那种女人。

最佳人选无非是天寿公主了,陈金莲是自己的学生,腼腆害羞,放不开,总感觉做起来没兴趣。还是天寿公主好,长的和自己的初恋一模一样,又会挑逗自己的****,极富床上情趣。自己从没有过的享受。

吴用这才知道大龄青年的苦恼,找不到对象就没有男女肌肤之亲,没有肌肤之亲就无法释放男性雄激素,只好自己打飞机。想要找个鸡女吧,花费不起,没听人说吗,****累,小姐费,找了小姐高消费。

吴用听到有人搭话,还是女生,兴奋异常。心说,这两个贱人还惦记我呀,看来没有走远,随叫随到,自己现在就是皇帝呀,两个爱妃侍寝。趁现在体力够用索性玩翻天吧。

进来的是扈三娘,挺着个大肚子,手里端着个托盘。

扈三娘满面带笑说道:军师哥哥骂人都那么好听,不叫我三娘妹妹,叫人家贱人。我今天就贱了,不贱能给你送饭来吗?

吴用懊恼地使劲拍自己的脑袋,说:我说的贱人不是你。

扈三娘笑了:不是我还有谁呀?你放心,我不生气,我爱听。不过当王英的面千万不要叫我贱人,他会瞧不起我真把我当下贱的人的。

吴用说:我看你就是贱人。

扈三娘说:我说过你说啥我都爱听。

扈三娘的话音刚落,只听见房顶上传来一个男人痛苦的叫声:杀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吴用刚想抬头看,只见房顶上滚下一个人来。

吴用走进跟前看,原来是满脸流血的时迁。

吴用奇怪时迁是咋受的伤,难道是遇到了刺客吗?要是遇到刺客行刺,也是天寿公主和陈金莲两个人。

吴用问时迁:你到底那里受伤了?

时迁说:我被刺到了心脏。

扈三娘拔出腰间宝剑,向外观看,问道:刺客在哪里?

时迁不抬头,用手指指扈三娘说:刺客就是你。

吴用和扈三娘都愣住了,以为时迁是在说胡话。

扈三娘奇怪地问:你不在房里老实睡觉,跑到军师房顶上干嘛?我在屋里,你在房顶上,岂能刺伤与你?再要胡说,看我把你丢在花果山去。

时迁痛苦地说:三娘忘了吗?时迁是戴罪之身,现在留用察看,带职反省。上次宋江哥哥说我玩忽职守,差点杀了我,现在我不用吩咐,自己就自觉克服缺点毛病,日夜坚守岗位。可是没想到……

扈三娘问:你又板不住偷鸡了吧?

时迁说:打死我也不敢再偷了。我是忍饥挨饿,头晕目眩坚守岗位,听到军师的房间了有女人说话,我以为又是上次放走的女刺客,刚想下来抓,没想到听到了三娘的话……

扈三娘问:听到我什么话刺伤了你?

时迁不好意思地说:就是那句贱人……我爱听……实在是太骚性了。我受不了了。

扈三娘恼羞成怒,抓过时迁一甩手,丢出屋门口。

用力过猛,扈三娘感觉肚子剧烈疼痛,脸上冒出大粒汗珠来。

吴用没经历过女人生孩子,不知所措地看着扈三娘。

扈三娘说:快点,快点呀!

吴用说:你等着,我去叫王英来。

扈三娘说:我快要生了,你别走,我不想孩子一出生第一眼看见王英,我要让孩子第一眼看见的是你。

吴用说:你有病啊?真是个贱人。

扈三娘哀求说:求求你了。

门外传来笑声,扈三娘说:千万不要让时迁进来,孩子出生第一眼看见他还不如看见王英娜。

门外进来的是天寿公主还有陈金莲。

天寿公主讥讽道:没想到我们刚刚分开十几天,军师就要当爹了,恭喜你呀!

吴用裂开嘴,说道:姑奶奶你要早点来,我何必说三娘贱人,把放哨的时迁刺激的从房顶上掉下来。时迁不掉下来,三娘也不会早产。你现在又来讽刺我。我看你们都是贱人。

没想到天寿公主没有生气,微笑地说:多谢老爷夸奖。小女子爱听。

陈金莲也带羞地说:我也爱听。

门外传来时迁的叫声:我不爱听。看你们这两个刺客还往哪里跑?

说罢,时迁拔刀冲进来。扈三娘运足力气一脚把时迁踢出去。时迁莫名其妙地看着军师。

吴用生气滴说:不怪宋公明哥哥罚你。让我叫她小贱人不生气的,能是刺杀我的刺客吗?还不快去把王英找来。

时迁恍然大悟,说:感情我是瞎忙活了。不对呀,辽国公主是宋江大哥的妃子,应该大哥叫她贱人呀?

吴用说:费什么话?宋大哥叫她贵人她都不愿意,贱人是随便叫的吗?你懂女人吗?

时迁百思不得其解,出去找王英去了。

吴用被时迁提醒,说道:你们两个不能在这里,一会大家都来了,看到你们,就会传到宋江的耳朵里。

扈三娘说:原来就是你们两个女妖怪绑架了吴勇哥哥,你们才是军师说的小贱人。看我也绑架了他。

天寿公主说:你还是生完孩子在绑架吴用吧。你以为小贱人谁都可以当的吗?

扈三娘一着急一生气,肚子里的孩子降生了。

天寿公主打发吴用把守房门,自己三下五除二拽出小孩脑袋,剪断脐带,用一件衣服包好小孩,对扈三娘说道:没办法,蒙古医生恶治,是个男孩。

天寿公主和陈金莲翻身跳出窗外。吴用情急之下说了一句:啥时还来呀?

只听王英气喘吁吁地说:我来了,我来了。

吴用拦在门边不让王英进屋。王英问:男孩女孩,谁接的生?

吴用说:你不能进去。

王英说:我是孩子他爹,为何不让我进?

吴用说:三娘说了,让孩子看我第一眼。

王英奇怪地看着军师,怒火中烧。

王英说道:平时里你和我家娘子明里暗里我不管,现在孩子生下来了,我放弃前嫌认这个孩子,你又阻拦。明明刚才是你亲自接生的,孩子脑袋一出娘肚子,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你,现在你又说三娘不让我看孩子,我看就是你欺人太甚。

跟在后面的时迁说道:军师不让你看,自有道理。不看就不看呗,你真是个贱人。

王英恼羞成怒说道:军师我不敢惹,你我还不敢惹吗?

时迁探头往屋里看看,自言自语地说:还有两个贱人跑哪去了?

吴用说道:闭上你的猴子嘴。找根香蕉堵上。

时迁笑了,说道:不怪军师说啥她们都不生气,好听好听,真好听。

王英大叫道:我要出家,受不了了。

时迁说道:真要出家也要等鲁智深回来呀。他庙里有熟人,可以介绍你剃度。

只听见扈三娘微弱的声音说道:王英你过来看看儿子。

王英愣住了,不知所措。

吴用说:快点过去呀,你是孩子他爹呀。

王英怀疑地看着吴用,似乎在证实军师的话是真是假。

吴用说:你不是怀疑三娘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吗?你不是说我们俩有一腿吗?还不过去看看孩子长的像谁?

王英把脸蒙上了,没有底气地说:我不敢看。

吴用说:你不去我可要去了。

时迁急忙说道:我正要问你,扈三娘咋把孩子生到了军师的床上了?

王英一听恍然大悟说道: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