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一个人还需要问为什么吗?”他理所当然得回答。
楚歆言微微蹙眉:“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他望着她,重重一声叹息,却是带着无尽悔意:“歆言,以前是我太年轻,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没能好好珍惜你,你离开之后,我无数次想要找回你,却始终怕你还在怨我!”
说到这里,他目光深情地望着她,神色动容:“歆言,让我们都给彼此一次机会好不好?!”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提及这个话题,楚歆言抿唇,顾左右而言他:“我听说韩氏企业现在有麻烦了?”
“这件事你不需要知道。”
韩呈禹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色倏然拉了下来,俨然一副不高兴的模样。
楚歆言皱眉:“你已经有应对办法了?”
“歆言。”韩呈禹无奈地轻叹一声,“韩氏的问题我会去解决,如果你是担心韩家会倒闭而不愿意重新接纳我,那我……”
“你心里是这样想我的?”
她的语气微沉,有些不悦地打断他。
韩呈禹连忙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顿了顿,他最终还是妥协了,“事实上是顾氏集团强行要插入环建地产,我去找过环建地产的钱槐,可他现在除了顾氏集团的人,谁也不见。”
楚歆言眸色微眯,心里已经有了几分了然:“是顾骆梵施压的?”
“歆言,不要去找顾骆梵。”韩呈禹语气坚定地告诉她,“顾骆梵不过就是想用这件事来逼着你去求他,即使是韩氏企业真得倒了,我也不希望你再去找他!”
“你放心,我不会去的。”
楚歆言扬唇轻笑,已是有了主意……
在医院疗养的这几天,楚歆言再也没有去看过顾骆梵,就连章扬都忍不住感慨:看来顾二哥这次跟二嫂子吵得挺大呀!
直到三天之后,楚歆言趁着章扬不注意,偷偷换下了病服溜出了军区总医院。
这三天里她并没有闲着,逼着程小唯帮她联络了环建地产的钱槐见面。
楚歆言迳自走到前台,说道:“麻烦找一下钱总,就说楚歆言来拜访。”
“楚小姐,钱总已经交代过了,您这边请。”
前台小姐毕恭毕敬地将她领进了钱槐的办公室里,便见那顶着个光头,一脸富态的钱槐上前,客气地握住了楚歆言的手:“楚小姐,快坐快坐!”
说完就直接拉着她一道坐在了沙发上。
楚歆言微微蹙眉,总觉得这位钱总有些……过度热情了?
“钱总,我今天来是为了环建与韩氏企业合作的那个案子来的。”
楚歆言面带微笑,不动声色地抽回了自己的手,笑道,“这个案子做得好好的,钱总怎么想着要改成和顾氏集团了?”
“这其中的缘由,楚小姐不是应该更清楚吗?”
钱槐说得意味不明,视线从始至终就没有自她身上移开过,看得楚歆言极其不舒服。
她蹙眉:“我不太明白钱总的意思?”
“楚小姐,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今天既然来了这里,那韩总也一定都和你说清楚了吧?既然如此,咱们又何必继续装下去呢?”
说这话的时候,他已经直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眼底的谷欠望再不遮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