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是贪污受贿呢？我这明明是为了祖国未来的花朵们提供更好的学习环境！”
程让说得理直气壮，见程小唯不认同，干脆将目标转向了楚歆言，“楚小姐你说是不是？”
两道目光齐齐向楚歆言投来的时候，楚歆言还在发呆。
“歆言？”
程小唯扯了扯她的衣袖，楚歆言这才反应过来：“不是说要拍画报吗？我们快走吧！”
说完就拉着她要走。
程让眸色微眯，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楚歆言，你跑什么啊？！”
一直到出了学校，程小唯才忍不住甩开了她的手，气喘吁吁地问道。
楚歆言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扬眸看她：“不是你急着要去拍画报吗？！”
“我……”
程小唯一噎，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说！那个韩栎到底是谁？”
楚歆言耸肩，倒也不瞒她：“韩呈禹的儿子。”
“……”
程小唯睁大眼睛，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韩呈禹什么时候有的儿子？！”
“你说呢？！”
楚歆言唇角微扬，明明是在笑，只是看起来却莫名苦涩。
程小唯也不再追问了，她们心里都很清楚这个人是谁，只是谁也不愿提起罢了。
一下午，程小唯都寸步不离地跟在楚歆言身边。
休息的时候，楚歆言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道：“我说程总，你再这么不务正业地跟着我，咱们工作室就快要倒闭了吧？！”
“有你这棵摇钱树在，我还能怕倒闭？”
程小唯大言不惭地说道。
却也不是完全吹牛逼，至少在林氏企业的代言上，他们就占尽了便宜。
楚歆言知道，她是因为韩呈禹儿子的这件事，怕她想不开，所以才这么跟着她。
结束拍摄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程小唯将她的包包递了过去，说道：“走，带你去吃海鲜大餐！”
“这么大方？”楚歆言狐疑地望着她。
就见程小唯狠瞪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有几个金砖，你给我机灵点，以后可少不了他们的赞助！”
“吸血鬼！你就不能让我做个安静的小模特吗？！”
楚歆言忍不住哀嚎，哪个模特像她这样什么活儿都接不算，还要喝酒陪聊拉生意的？！
然而，她所有的抗议都被程小唯给自动忽略了。
通常这种场合程小唯是不大愿意让楚歆言去的，只是，想到韩呈禹这件事，她便愈发觉得咽不下这口气。
今晚的客户里有不少都是在墨城有权有势的大人物，她琢磨着凭楚歆言这等姿色，怎么也能捞到一两个不错的吧？！
不知情的楚歆言拗不过她，只得换上一件雪白色的小洋装，跟着程小唯一起去了一家海景酒店。
刚走进大厅，楚歆言就将手里的包包往程小唯手上一丢，急急说道：“我去趟厕所，你先过去吧！”
说完就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程小唯咽了咽口水，对着已经走到她们身边来的某大服装公司老总嘿笑：“那个……我们家歆言晕车、晕车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