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冷寒彻用力的关上门,一把将她甩在地上。
褚紫夏步伐踉跄,身形不稳的朝旁边的桌子撞了过去,桌子上的花瓶因撞击而摔在地上。
瞬间,噼里啪啦一阵脆响,地面上瓷片四溅而开,一张略显灰白的照片,出现在她眼中。
几乎是第一时间捡起地上的照片,冷寒彻珍惜万分的抚摸着照片。
直至后来,她才明白,这张照片对他的意义远远超过一切。
看着地上的碎片,褚紫夏的心,猛然跳漏一拍,惶恐不安望着脸色铁青的冷寒彻。
房间里,静的可怕,隐隐听见骨骼咯吱咯吱作响的声音。
这个花瓶,对他似乎很重要。
“我……我……”
“滚!”
冷寒彻没有抬头,语气轻缓平静,可即便如此,褚紫夏却有种被他凌迟的恐惧感。
她上前一步,冲动下抓住他的手臂,“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抬起头,如墨般闪烁着熠熠光芒的眸子,微微眯起,危险的气息像网罩样罩住褚紫夏。
“是你不走的,别怪我!”
几乎是声音落下的一瞬间,褚紫夏只觉得腰上一紧,然后整个人就贴上了他的胸口。
“不!”回过神褚紫夏惊恐的大喊一声,拼命的推搡着面前的男人,小手所到之处,都是男性炙热健硕的肌肤。
“来不及了!”冷寒彻低哼,大掌覆上她的小手,猛地往后一扯……
“啊!”
她吃痛的尖叫起来,双手被束缚在身后,她纤细的身子,更加贴近了他的炙热。
褚紫夏哆嗦了一下,吓得几乎快要哭了出来。“对、对不起我错了,让我走。我不是故意……”
话未说完,冷寒彻猛然低头钳住她的下巴,薄唇随即贴了下来。
好痛
强大的力道,逼迫她张开嘴,而他的舌头同时顺势滑了进来。在她的甜美中肆意横行,逼着她的小舌与他纠缠,发出暧昧的声响。
褚紫夏吓得瞪大着眼睛,无法挣扎动弹的她,只能拼命的掉眼泪。
本来只想吓退她的冷寒彻,在感受到她的甜美之后,变得更加的欲罢不能,心里原本已经打消的念头,猛然窜上脑海。
他要她,要她成为她的女人,就在今晚……
肩膀上忽然一凉,褚紫夏猛然惊醒过来。
他在脱她的衣服……
“不,不、不要!”她惊恐的挣扎,扣在她腰上的手臂却越收越紧,似是要将她揉进身体里去。
衣裙被他粗暴的撕开打扮,半退在腰间,无形中成了束缚她的绳子。她根本无法动弹,只能呜咽着任他为所欲为。
他像只狩猎的野兽,伏在他身上粗重的喘息,尝尽了她的甜美。
良久,他才微微直起身,一阵阵轻笑,如来自地狱。握住她身下最后一道防线,忽然他眸光一闪,用力一扯……
“嘶……”
轻薄的布料瞬间撕碎,在她细嫩的腿根勒出一道浅浅的红印。
褚紫夏几乎绝望,泪水模糊她苍白的小脸。可是冷寒彻越是得意,她却越是不甘心。
几乎是冷寒彻粗暴的想要进行下一步时,她猛然抬起脚,朝着他双腿中央狠狠地踢了过去……
冷寒彻眼疾手快,猛地倒退一步,躲开了她的攻击,却同时也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褚紫夏,你想谋杀亲夫?”冷寒彻横眉冷对。
此时,褚紫夏已经捡起地上的瓷片,决然的抵在了自己脖子上。
“你说过,只要我跳下去,就不会碰我,可是今天你食言了。但是,你要是在敢碰我一下,我就死在你面前。”
冷寒彻眯了眯眼,深邃的眼眸底下划过一丝诡异。
良久,当对峙的两人,谁也不妥协后,他转身,离开,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关门声,击溃了褚紫夏内心的防线,她无力的跌坐在地上,手中紧握的碎片,滚落在地。
夜,静谧的让人恐惧。褚紫夏躺在床上,双眼空洞无神的望着房顶。
发生了白天的事情,她半分不敢松懈,就怕冷寒彻突然出现。
一夜到天明,她没有合过眼。漂亮的眼睛此刻布满了血丝,整个人憔悴了许多。
“二少奶奶,老爷请您过去。”
门外,佣人高亢的声音,穿过厚重的门板,传进褚紫夏耳朵里。
或许是因为昨天白天吴嫂被训斥,门外的佣人语气也变得客气些。
“知道了,马上就来!”
十分钟后,褚紫夏一身清爽的出现在老太爷面前。
“爷爷,您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花园里,褚紫夏看着坐在吊篮上的老太爷,而他手里的相册,成功吸引了她。“这是……”
照片上一男一女,穿着学士服,青涩而纯真。
“是旋澈和安然。”
安然是冷旋澈深爱的女孩,可半年前的交通意外,她意外离世。
冷旋澈虽然抢救及时得意侥幸活过来,却一直昏迷至今。
“他们很般配!”褚紫夏由衷赞美。
老太爷将相册交给她,笑着道:“这是他们的故事,旋澈就拜托你了。”
“放心,我会尽力而为。”接过照片,褚紫夏由衷恍如隔世的错觉。
转眼便过了大半个月,在没有冷寒彻骚扰的冷家老宅,和昏睡的冷旋澈说话时褚紫夏唯一做的事情。
此刻,她正坐在床头,膝盖上放着一本相册,一个美丽的故事,就被她杜撰出来。
冷寒彻站在门外,涔薄的唇,几不可闻的扬起一个弧度。半个月不见,她似乎过得很自在。
察觉到门外有人,褚紫夏立刻合上相册起身回头。
看到是冷寒彻,她怔忡了下。
“蠢材!”张口便是一句讽刺,冷寒彻双手插在裤袋里,惬意的走近她。
“我的事情,跟你无关!”
用脚尖想也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褚紫夏冷冷的回了一句,随后越过他离开房间。
门外,付语凝正巧拿着一件男士西装走过来,见到褚紫夏,便热络的喊了声:“褚小姐!”
“你好!”褚紫夏敷衍应了声下楼离开。越过付语凝,视线扫过她手里的外套,再垂下眼眸,心里已然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