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姐,你就这么讨厌我吗?难道说,我们这件有过纠葛。”
“并没有。”
纪扬眸子一沉,心里的怒火越来越大,心口积累的怒火也是越来越大。
不可否认,他现在真的是有一种要把这个女人给掐死的冲动。
而他发现自己也很快就会控制不住自己了。
“呵。”
纪扬呵了一声,夏然则是微微一笑。
纪扬觉得她这个笑容特别的刺眼,刺眼的他都想去杀人了。
纪扬说:“既然是这样,那就只有一种原因,你看我不顺眼。”
“可以这样说。”
“……”很好。
夏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和他说话,只觉得在发现他眼底的火苗和加上他问的第一个问题时,她的心里突然感觉到很恼火。
恼火什么呢?
她在恼火什么?
夏然只感觉自己的心里很乱,这种超级乱的感觉也让她心里觉得很烦闷,更是心塞。
“好吧,既然夏小姐见我不顺眼,你可以离开了,不送。”
纪扬猝不及防起身的动作更是让夏然惊了一下,夏然看着他上了楼,然后再看看外面的天色。
现在这个时候是没有车的,她知道,这个男人肯定是故意的。
而现在,夏然只能麻木的站在这里,手足无措。
就在她无措时,楼上又传来纪扬的声音:“怎么还不走?”
他声音疏离中带着冷漠,冷漠中又带了几分厌烦。
这样的声音更是听的夏然心里咯噔一下,夏然心里有几分恼火,抬头看了看他,没说话,直接抬脚走人了。
外面真的很黑,夏然打着手电筒一直往前面走,本以为自己可以试着走回去,却不想才出别墅一点点远,手机就显示电量不足百分之十。
当手机一提示这个的时候,夏然整个人都不好了。
电亮只有百分之十了怎么办?
夏然四周张望了一下,这个时候大家都没有从梦中醒来,她就是去找人帮忙也不行。
顿时,夏然整个人都为难的不行,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这已经吃纪扬在这短短一个小时之内让她第三次无措的厉害。
夏然索性一咬牙,回去了。
既然是他让人去接她过来的,那就要让他负责啊,不能就让她这样在这里。
想着,夏然的脚步就走的更快了。
回到别墅的时候,她直接坐在了沙发上,她也是一个很自觉的人,知道自己要是喊他的话也没用,他肯定会叫她走人。
都这个时候了她要怎么走人。
夏然现在不想说话。
夏然就往沙发上一坐,然后双眼盯着外面看,一眨不眨的。
屋子里面的灯还开着,夏然四处看了一下,心里的感觉越来越郁闷了。
楼上,纪扬在她走了之后就一直没睡的着,躺在床上,两只眼睛虽然是闭着,心里的感觉却是复杂的很。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总之心里很奇怪。
这种复杂的感觉让他觉得又陌生又奇怪。
夏然回到客厅的第一时间,他便意识到了。
起身走到栏杆那看了一眼,果真发现她一动不动的坐在那。
她之所以没叫他,是因为知道他会赶走她。
所以纪扬只是看了一眼,在确定她存在的时候,就又回了房间。
奇怪的是,之前他一点都不困的,现在再回去之后,却发现竟然有了困意。
当困意袭来的时候,纪扬就被自己突然的困意给吓到了。
刚刚他明明就一点都不困的,但是现在却又困了。
是因为那个女人的出现吗?
在这个想法一出来的时候,纪扬的眸子就更是冷了冷了。
他不允许自己的情绪被那个女人控制住,他绝对不会让自己被一个女人掌控住感情的。
纪扬心里突然变得很不福气,一不福气他就不让自己睡觉。
他想要通过这个方法来向自己证明,那一个女人并没有影响到他。
夏然坐了一会儿后,马上就困了,看了看楼上,发现纪扬那很安静后,她便躺在了沙发上休息一会儿。
现在是四点多,她可以睡三个小时的。
夏然睡着的瞬间,纪扬就起身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起身,只是感觉她在楼下,不怎么舒服。
现在的他突然变得很别扭,就出去看看,在看见她躺在沙发上睡着的时候。
他只感觉自己的心口不是那么舒服,然后身体就突然不受自己控制的往楼下走去了。
在往楼下走去的瞬间,纪扬就被自己这个突然的举止给吓住了。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奇怪,为什么此刻的自己会变得那么异类。
纪扬下了楼,走到了沙发旁,看着她一脸困倦的模样,纪扬更是觉得自己心口很奇怪。
就好像有一种叫做心疼的感觉在里面。
心疼?
纪扬可不会相信自己会心疼这个女人。
那么现在心里面的感觉,又是什么呢?
纪扬觉得自己真的是生病了,怎么突然间就会对这个女人有不一样的感觉了。
纪扬就站在沙发旁边看着,一动不动的。
夏然只觉得自己有什么视线总是停留在自己的脸上,虽然是在睡梦中,却是睡眠不深,有没有人在看自己,她心里很清楚。
夏然越感觉越觉得奇怪,便起了身看看。
然后抬头一卡,才发现是纪扬在看自己,第一秒的时候她是愣了一下,意识还没怎么清醒的。
然后到第二秒想起来是谁,夏然是直接被吓到从沙发上弹起来的。
“纪,纪总。”
纪扬的思绪是被她一声惊叫给叫回来的,纪扬回神的瞬间,他眸子的温度便降了下来。
眼底的一片柔情在那一瞬间消失的连个小异样都捕捉不到。
因为是开着灯的,夏然清楚的可以捕捉到他眼底的温度。
夏然的心也是咯噔一下的,赶紧站好。
“纪,纪总,那个,我我是因为没车了,没地方去就回来了,这里离我住的地方有些远,我本来是要走回去的,但是我手机没电了,没办法看见前面的路。”
夏然张口就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解释,而这样的解释听在纪扬的耳里,莫名觉得动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