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r
摘掉面纱的水彩诺诺地应着踩着小碎步走近桌边一屁股坐在她面前双手扭捏着酒杯端到天缘的嘴边嗲声道:“公子请吃酒~”r
“你就是这样伺候人?”冷冷的语气发自天缘的质问。r
“哼ǿ看来我的一万两银子花得果真不值ǿ”r
“这······”水彩面露窘迫目光闪烁问道:“那公子要奴家怎么伺候?”r
天缘略微思索了一会道:“去唱歌跳舞给我看我满意了赏ǿ要是不满意罚酒ǿ”r
水彩一听这话紧张的表情明显松了一口气一改之前扭捏的娇羞状大大方方自信应下:“是奴家这就献艺给公子看。”r
说罢转动灵逸的身姿随歌起舞水袖翻间的旋转扭摆舞出了歌曲中的悲欢离合。r
一声曲终舞罢水彩鞠身一问:“公子觉得如此?”r
“喝ǿ”r
天缘倒了满满十杯酒盯着水彩一杯接过一杯地下肚然后让她继续下去唱跳。如此反复多次不管水彩唱得如何跳得如何天缘都只一字命令她喝ǿr
而水彩越是喝得多就跳得越是差终是不胜酒力舞步虚浮就连歌都唱跑调了凑近天缘放大她那张满脸酒气又红涨的胭脂脸傻乎乎又懵懂地问道:“公子真有趣跟其他客人都不一样一定是个好公子呵呵~”r
“哦?这话怎么说?”天缘好奇心问起。r
“嘻嘻因为公子不会对彩儿动手动脚呀也不会净想着跟彩儿上床就是个好公子。”水彩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完全失去了头牌歌舞妓的光环傻呵呵地露出憨直笑容一个劲地对着天缘笑。r
看到她这幅模样直接把天缘逗趣了原本打算把她灌醉一方面好遮掩自己是个与其他男人无异的女人一方面可随便编个理由与老鸨坐地杀价因为她这一万两花得太不值既动不得也没能力动与同性相处确实没什么意思。r
不过现在看来倒也不全然索然无味至少看着水彩几杯酒下肚就跟换了人似的不但极为没有酒品还很惹人发笑。r
“公子你怎么不喝酒啊就我一个人多没意思啊来陪我喝一杯嘛~”水彩干脆舞都不跳缠着天缘喝起酒来。r
“好就陪你喝一杯。”r
“哈够义气我喜欢ǿ”水彩高兴地拍了下天缘的肩膀一副特仗义的样子。r
天缘喝酒的动作顿了一顿好笑地看着水彩这醉酒的水彩还真有意思。这般豪爽不拘泥就差跟她称兄道弟起来。可惜了是个要沦为娼妓的命。即便此刻的她再守身如玉终究逃脱不了任人蹂躏糟蹋的红尘宿命这一切只因她是个妓。r
想到这天缘没来由地心软了下也不再想着把她灌醉。而是温柔问道:“水彩姑娘你可有想过有一天要离开这里?”r
“呃ǿ”水彩很不雅地打了饱嗝迷糊地问道:“为什么要离开啊?”r
顿了一下像是又想到了什么嫌弃地说道:“要走你自己走我还没玩够呢我都说了多少次不要再来找我要我回去我是不会回去的ǿ”r
嗯?这话什么意思?天缘半句没听懂ǿr
“水彩姑娘是要回哪去?”r
“当然是——”水彩转动着不安分的眼珠故作神秘一笑:“不告诉你——反正我不回去。”r
“公子你也不要回去哦我们一醉方休ǿ哈哈——”水彩笑得没心没肺倚靠在天缘身上喝起酒来。r
却没注意从她靠着天缘的身体时一种异样的光芒正在悄然发生变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