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的寂静后白衣和尚先开了口:“阿尼陀佛~贫僧了空乃天竺寺法僧今日路经此地得施主相助解围这是你我的机缘。”r
“好说好说。”r
“佛日佛门广大不度无缘之人。方才施主不听贫僧劝解贫僧也无法唯有赠予施主一物以度施主的化解之缘也算是功德一件我佛慈悲。”r
“多谢了空大师的好意。”天缘一边道谢一边接过了空递过来的一串手腕佩戴佛珠。r
在烛光下这串佛珠呈紫红色富泛鲜亮光泽且表面雕刻十八罗汉的佛像精致夺巧且蕴含着淡淡的檀香气息入手温重圆润条纹细腻是条不可多得的上品紫檀佛珠。只是散发的檀香分辨不出是何种香气但闻着却十分让人安气息神。r
这么好的一条佛珠天缘很合心意地收下却也满怀疑虑地问出:“本公子有一事不明大师为何要阻我竞下水彩姑娘?要知道此种买卖在帝都之中可是司空见惯大师却哪也不去劝却偏偏独劝我一人?”r
了空却没有直面回答只垂头沉声低吟:“佛曰不可说不可说一说即是错。”r
“既然大师不肯说本公子也不强求大师赠我佛珠之礼本公子无以回报一桌素斋薄菜回以大师享用大师请吧。”天缘盛情邀请。r
了空并没有动筷子只婉言谢绝道:“施主客气了夜已深贫僧不便在此烟花之地逗留这顿斋饭待有缘之日再来享用这串佛珠也请施主贴身收好可辟妖魔邪气不敢近其主身贫僧就此告辞阿尼陀佛~”说完起身向天缘告退。r
天缘见他去意已绝也不再做挽留只是礼貌性说道:“既是如此大师请走好。”r
一出房门了空就见门廊外站着老鸨和戴着面纱的水彩姑娘后面还跟着两个小厮同行。r
老鸨一见了空出来不满地剜了和尚一眼递个眼神给后面的两个小厮小厮立马会意跟上离去的了空背后一起离开了快意林。r
转头一入门老鸨俨然换了另一副嘴脸笑呵呵的迎客脸对着天缘套热乎。r
“呦~公子妈妈我可把你等着了这和尚都走了我家水彩是不是可以进来伺候公子?咱家姑娘可是等了好久才把公子盼着的。公子可不许赖账哦~”说完做作地捏着帕子掩笑几声言语中暗示出的意图出卖了她急切的利欲心。r
天缘三分看透七分了然道:“妈妈放心本公子说过的话从不赖账。这水彩姑娘是该进来伺候本公子这要是伺候好了她便是本公子的人往后自然少不了妈妈的好处还要是伺候不好了不止是水彩姑娘就连这快意林我看也没有开下去的必要了。妈妈听明白吗?”r
老鸨听到这句话心里有些打鼓不过是个年纪轻轻的少年居然口气霸道隐含威胁性放出厥词却是那样不容置疑和违逆。r
老鸨向来阅人无数却也头一次遇见像天缘这样的客人以她十几年来的人情阅历这样的客人必定不简单是她惹不起也得罪不起只讪讪点头应下:“妈妈自是明白我这就叫我家姑娘水彩进来伺候公子包公子满意。”r
天缘这才露出完美弧度的嘴角这天底下能让她满意的人恐怕没几个更何况她是堂堂的太子怎会随意让人近身伺候。怕是老鸨这招空手套白狼的赚钱法要难如登天这一切不过是她一时玩心大起的竞价游戏玩的不过是一个心情买的不过是个玩具罢了。r
不一会房门内已站着个蒙着面纱的姑娘正施施然对着天缘行礼欠身:“奴家水彩见过公子。”r
“你是水彩?”天缘问。r
“是奴家就是水彩。”r
“为何还蒙着面纱?难不成并非是台上那个能歌善舞的水彩姑娘本人?”r
“公子误会了那就是奴家本人奴家这就把面纱摘下。”说完摘下面纱以真面目示人并默默地站在一边等着天缘吩咐。r
“恩那就好那你现在就过来伺候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