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号喊得太响亮了吧?”一个声音将睦仁吓了一跳。r
“谁?谁在说话?”睦仁四下张望,大声叫喊着。r
“这才分别多久啊,监察御史睦仁武士,哦不,是带刀先生睦仁武士就不认识本将军的声音了?”话音未落,一个身影逐渐浮现出来。r
“你?谷寿夫?”睦仁惊叫道。r
“哈哈,带刀先生睦仁武士还认得本将军。”谷寿夫笑道。r
“你,你为何在此?”睦仁问道。r
“我为何不能在此?”谷寿夫问道,见睦仁一脸疑惑,笑道,“我是来复仇的。”r
“复仇?”睦仁慌道。r
“谷寿夫,开始吧,带刀先生睦仁武士已经将诸事安排妥当,此生了无遗憾了。”r
“谁?又是谁在说话?”睦仁惊道。r
“这,你就没必要知道了。”谷寿夫说着,将爪一挥,一条白色布条飘落在睦仁面前的地板上。r
睦仁颤抖着拾起白色布条一看,不由跌坐在地——白色布条上面写“七生报国”。顿时,眼泪像泉水一般不停的溢出,浸湿了衣襟。它仰起脸,但是被泪水浸泡的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它喘着气,胸口大幅度的上下起伏,它想哭,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呼呼”的哽咽声……r
“睦仁,你兵变谋反,事已败露,念你是带刀先生,准你切腹谢罪,本将军为你介错!”谷寿夫见状不屑道,“像个男人那样,拿出武士的精神吧!”言毕,爪子一抖,人斩邪器助广便抓在爪中,“当啷”一声,丢在睦仁的面前。r
睦仁被刀落地的声音惊吓的身子一颤,伸出爪子,向前摸去。好锋利的刀啊,睦仁将助广抓在爪里,黑色的血浆滴滴答答,它却没有感到一丝的疼痛。睦仁摸索着将助广刺向自己的腹部,在刺破皮肤的那一刹那,助广像是流浪在外很久的人突然见到亲人一般,“刺溜”一下,便钻了进去。睦仁的眼中随之划过一道光芒,张大了嘴吧,像是得到了解脱,臂腕一转,助广便将睦仁的腹部横切开来,温热湿滑的肠子便流了出来。睦仁匍匐在地上,像一个临盆的产妇,双手托着肚子一般将流出的肠子拢在一起。r
“嗯,”谷寿夫道,“传说真正的武士切腹时,从脐下三寸处刺入,上切到胸膛,再从右腰横切到左腰,这样切成十字形,不光是肠子,连五脏六腑都能全部流出来。你只切了这么一个小口子,肠子都没有全部流出来,就支持不住了,愧对带刀先生的称号啊!罢了,本将军来结束你的痛苦吧。”言毕,谷寿夫走到睦仁的左侧,双爪一抖,人斩邪器关荪六便握在爪中。只见它肩头一侧,腰背叫劲,扎下马步,看准睦仁颈椎骨间的缝隙,“嗨”的一声叫喊,寒光一闪,挥刀劈去。r
谷寿夫满以为热乎的血浆会从睦仁的颈脖处喷射而出,睦仁的脑袋随之滚落,它甚至都想到了这样的场景,掏出白绢,将关荪六擦拭干净,而后上前一脚将睦仁的头颅踢进地狱的深渊。然而臂膀的震动告诉它,它的关荪六劈在了睦仁的颈椎骨上。这怎么可能?疑惑、不可思议瞬间充满了谷寿夫的眼球——它五岁起斩狗首,七岁起斩猪首,九岁起斩牛首,十二岁起斩马首,十四岁起斩罪人首,十六岁起日斩十人首,时至今日,斩下的头颅已无法计算,以至于在斩杀时,眼前的生物没有皮肉,而是一副骨架。因此它不敢相信自己会避不开骨头,斩不下睦仁的脑袋。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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