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们同归于尽吧!”谷寿夫大叫着,身体开始膨胀,衣衫迸裂,胸口的狼头图腾亮红得耀眼。r
绝不能让它自爆!松井石根心中念叨,一抖爪中的晴蛉切,正欲纵身上前劈了谷寿夫,忽地传来一个阴冷的声音:“叫本王在奈何桥埋伏,领侍卫内大臣松井石根大将军却独自在此和逆贼谷寿夫鏖战,真是辛苦了!”随即,朝香宫鸠彦骑着一匹唤作烈焰的地狱马,渐渐浮现出来,身后跟着朝香宫孚彦和大队亲王侍卫。r
所谓地狱马,就是一副马的骨架。朝香宫鸠彦的烈焰地狱马,通体黑色,口鼻中呼着黑烟,骨骼间燃烧着熊熊烈火。r
“朝香宫鸠彦王快快离去,逆贼谷寿夫要自爆!”松井石根闻言收势大声道。r
“父王,原来是大将军担心您的安危,故让我们在奈何桥等候的。”朝香宫孚彦道。r
“嗯,也可以这么说,”朝香宫鸠彦道,“但是这击杀谷寿夫的人选,非本王莫属。”言毕张弓搭箭,“嗖”的一声,一支羽箭向谷寿夫的眉心射来。r
只见谷寿夫眉头一紧,双目怒睁,那支箭居然在距离眉心处一寸的地方停住了,少顷,忽然调转过来,向朝香宫鸠彦射来。r
“父王小心!”朝香宫孚彦见状慌忙将朝香宫鸠彦从马上抱下。只听“扑哧”一声,那支箭不偏不倚的****了朝香宫鸠彦的裆部,粘稠的血液像鸡蛋液一般流了一裤裆。r
“父王!父王!”朝香宫孚彦见怀中的朝香宫鸠彦脸色惨白,大声呼唤道。r
“蓝翎侍卫朝香宫孚彦将军快快护送朝香宫鸠彦王回宫!”松井石根大声叫道。朝香宫孚彦闻之慌忙招呼侍卫抬了朝香宫鸠彦向朝香宫方向疾奔而去。r
见朝香宫鸠彦一行离去,松井石根一抖爪中晴蛉切,却发现谷寿夫已跃上烈焰地狱马向奈何桥奔去。r
“逆贼!”松井石根见状叫骂道,“你过的了奈何桥,能过得了望乡台吗?”言毕,一刀挑起谷寿夫的断臂扔进了忘川河,河水骤然沸腾起来,只见谷寿夫的断臂在其中上下翻腾,不一会便成了白骨,河水也渐渐恢复了平静。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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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宫中,额田部皇女斜靠在床头,戴平枕在她的大腿上酣睡。额田部皇女轻轻抚摸着戴平的耳垂,一脸的安详和满足——她已通过心灵念力得知了地狱里发生的情况。啊,终于可以和贤叔相依相偎了,再也不会有任何打搅了,额田部皇女心中念道。r
“嗯,现在是几时了?”戴平忽而睁开眼问道。r
“你肚子饿了吗?妾身为你做些酒菜如何?”额田部皇女轻声问道。r
戴平闻之,腹中“咕唧”一声,还真是饿了,便道:“今日我们吃羊肉火锅吧。”r
“好啊,”额田部皇女笑道,“你先来舒展一下筋骨,我去弄好了端进来,再温壶酒。”r
“快些弄来,”戴平说着翻身而起,揉着肚子说,“肚子还真是饿了呢。”r
自打进了飞鸟宫,戴平就没有踏出过这间屋子。这间屋子永远洒满了阳光,窗台上的花草永远是一样的茂盛并迎风摇弋,而戴平也是永远第一次醒来,每次醒来说同样的话,做同样的事,这就是飞鸟宫的奇特之处。r
还是那样的场景,戴平站在窗台前,一边活动着四肢,一边摆弄着花草,身后便传来了额田部皇女娇滴滴的声音:“贤叔,快些过来吃酒,好香的羊肉啊!”r
“贤叔,请满饮。”额田部皇女一仰脖子,喝下杯中酒道。每天一次的采阳补阴,让她的肌肤嫩若凝脂,皓如美玉,而这酒气再将粉颊一蒸,更是娇艳万状。r
“嫂嫂……”每到此时,戴平便端着酒杯不知如何是好;每到此时,额田部皇女便会起身走过去,挨着戴平坐下,娇声问道:“贤叔,是妾身的酒温的不好吗?”每到此时,戴平便把持不住,一把将额田部皇女搂在怀中,恨不能将她那温热的嘴唇咬下来细细咀嚼,咬住她的舌头就不忍心换一口气丢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