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辰爵半眯着眼,露出来的眸光满满地都是危险的引讠秀。r
秦沐悠的神经猛地一紧,她急忙护着身子,满眼防备地看着他。“你要干嘛?”r
如果她是问你要干什么,那么可能这四个字或许不会被人扭曲含义。可是当一个人在紧张时,语调很容易转几个弯。r
然后她简单地一句意义为“你要干什么”听在有心人耳朵里就变成了,你要干嘛?r
干,gan,四声,动词,自行想象……r
“果然很迫不及待。”宫辰爵扭曲着她的意思,甚至配合了一脸的鄙夷。r
秦沐悠知道他想歪了的那一瞬间,都要吐血了。“你别血口喷人,谁要和你做那种下流的事情!”r
她的脸瞬间透红,急忙撑起身子想要逃开。r
可惜,晚了。r
“不——要——”她的喊叫还未完全发出,布料撕裂的声音就已经在整个空间无限放大开来。r
秦沐悠的四肢胡乱的挥打乱踢,可是都抵不过男人的长手长脚。r
这样无望的挣扎似乎预示着一个科学道理:在体制上,女性的娇小普遍弱于男性大高大。r
她根本来不及退缩,他的强硬就已经顺势拥了进来。r
秦沐悠倏地瞪大了双眼,动作的开关如同被人关闭掉了似的,再也没有了动作。r
她不挣扎,也不再反抗,全身因为他的挤入而疼开。火辣辣的疼在那一处私密散开。r
不断的扩散,再扩散。r
疼……r
没有任何爱抚和前戏,他的鲁莽就像一个强盗一样,将她生,吞,活,剥。r
她的眼睛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蓄满了晶莹的泪水,沾在长而浓密地睫毛上,却倔强地不肯落下。r
宫辰爵看着那滴近在咫尺的泪滴,额头的青筋一跳一跳的。r
紧……r
她的身子太生涩了,这让他也并不好受。r
时间仿佛停止了一般,她不再动,他也不动。r
“放松,不然别怪我不怜香惜玉!”每一个字就像从牙齿地缝隙里挤出来,生硬地没有任何感情。r
秦沐悠知道,他一定会说到做到。r
宫辰爵有那种实力,而他之前所做所为的一切也都充分的证明了一件事,他根本就不是个什么懂得怜香惜玉的人。就算他宫辰爵是懂得,那前提也得让她秦沐悠是香是玉啊!r
她抽了抽鼻子,死咬着牙关,生怕自己冒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r
更怕几个小时前画面里,音响里那些循环往复的可怕声音。r
湿湿嗒嗒的,带着野兽一样的喘息。r
不要,她不要那么下贱!r
思想上的不堪将秦沐悠全身的感官细胞都放到最大,她死死地咬着唇,打定主意不予任何回应,也不发生任何声音。r
但是,她却很听话地放松了浑身的肌肉。r
就算是被狗咬了一口好了,放松肌肉无疑就相当于逃跑,不放松肌肉根本就等同于在原地等着那狗咬自己第二次,只能加深痛苦。r
这么相对衡量一下,秦沐悠还是大方地选择默然了。r
感觉到她的放松,宫辰爵微微动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