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不要问了！

可是秦素素现在情绪如此激动，她怎么忍心去问。r

待秦素素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之后。r

秦可可方才开口询问：“姐，替嫁之事，的确与太子有关，只是你怎么会想到太子？”r

秦素素的眼底潋滟着无尽的哀伤。r

“我就知道，他不可能那么轻易就放过我，放过你。”r

这话让秦可可是越听越糊涂。她的娥眉紧紧地蹙在一起。r

“姐，你都知道些什么？可不可以告诉我？”r

这话如同一个霹雳打在了秦素素的伤口上。r

她都知道些什么？可不可以告诉她？r

那种屈辱的事情，要她如何开口？r

太子府那耻辱之夜，一点点地翻涌在心头。r

秦素素再次止不住地颤抖起来，涕泗横流。情绪一度失控。r

那夜的痛，那夜的耻，那样的刻骨铭心，那样的钻心蚀骨，她忘不掉，永远都忘不掉。r

她无数次试着忘记，可是越是强迫，越是刻骨铭心！r

几乎每次午夜梦回，都会被那个噩梦吓出一身的冷汗。r

至于以后，她几乎度麻木了。r

她只是一个玩偶，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r

眼泪打湿了秦可可的衣袖。r

秦可可除了紧紧地抱着秦素素，别无其他好的办法。r

她以为在众人仰慕的眼光中长大的秦素素该是幸福的，快乐的。r

可是而今看来，光环的背后，竟是一个如此无助的灵魂。r

她不知道像仙女一般冰清玉洁的姐姐，遭遇过什么，经历过什么。r

可是她从秦素素如此激烈痛苦的反应中，可以体味到秦素素的痛苦。r

“姐，你让我猜一猜，如果我猜的对，你点点头，如果我猜的不对，你摇摇头好不好？”r

秦可可试探性地问道。r

秦素素泪光点点，分外楚楚可怜，她已经抽噎地快没有力气了。r

“太子喜欢你是不是？”r

秦素素微微地点了点头，却在下一秒，猛烈地摇头。r

“不！他不配喜欢两个字！他就是个禽兽！无良的禽兽！”r

秦素素突如其来的嘶吼，吓了秦可可一跳。r

温柔娴淑的秦素素，从来没有如此嘶吼过，平日里说话，都是温声细语，像音符跳动一般，充满了乐感与诗意。r

秦可可的脑袋像是挨了一记闷响一般。r

“他对你……”r

秦素素猛然地点了点头，眼泪汇聚成了一条溪流。r

“不要问了！求求你不要问了！”r

秦素素捂住耳朵，张皇地往后退去。r

今日皇帝的压力，已经让她不堪重负，心灵本就分外脆弱，而今再回想起以前的种种，神经实在难以负荷。r

似乎有千百只魔抓，撕扯着她的身体，她的神经。她浑身都痛。r

秦可可猜出了一个大概。r

此时此刻，她无法强迫一个如此脆弱的女子，去诉说过去的种种不堪。r

只有一点她是无比明确的。r

那就是，宇文默是她们姐妹俩共同的仇敌！r

宇文默！r

秦可可双手攥拳恨得牙根直痒。r

秦素素听到秦可可直呼太子的名字，猛地意识到了什么。r

她怎么可以这般说出来，这样会陷可可于危险之地。r

“可可，太子没有对我怎样，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