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墨斜撑着身子,抱着双臂,静静地听秦可可一大堆的长篇大论。r
这篇口水横飞,“引经据典”,或者说胡诌八扯,毫无逻辑的一大通废话,其□□主旨就是。r
我秦可可虽然私闯民宅,虽然公然辱骂反抗太子,虽然有上千条该死的理由,但是,你宇文墨,不许搬出皇帝老爸来吓人,不许男人打女人,要宽宏要大量,要深刻领悟一个巴掌拍不响的深刻道理。r
她而今做出的所有要砍脑袋的“恶果”,不是平白无故,而是事事事出有因。r
你,宇文墨要不是差点把老娘摔死,我秦可可就不会平白无故骂你“王八羔子”;r
你,宇文墨要是不让我秦可可观瞻你过的“嘿咻”,我秦可可就不可能平白无故骂你“银魔”;r
你,要不是用绳子捆着我,拴着我,我秦可可就不会“借”紫的紫英刀来割断绳索自救。r
所以的所以的所以,你宇文墨才是所有恶果的罪魁祸首。r
所以的所以的所以,你宇文墨不可以动我秦可可一根汗毛。r
否则,就不是男人!就不是汉子!就是仗着皇权仗势欺人的混账玩意!r
至于,什么要不是你秦可可先扮狗入府,宇文墨才会摔这私闯民宅者。r
因为你骂了人家“王八羔子”和“大淫魔”,人家才会用绳子适当地反击一下等等,就全都忽略不计了。r
反正就是,都是你宇文墨的错。r
“说完了没有?”r
华丽的声线,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愠怒。r
可是除了秦可可这个说话不经大脑的家伙,其余的旁听者却是一个个吓得要死。r
紫的额头上不仅仅是汗水满额,而且是青筋突突乱跳。r
他长这么大,还见过有谁敢这样子跟太子“讲理”,而且讲得还都是歪理。r
太子是受冤枉气的人,当然不是。r
纤长的手指,搭在了秦可可的肩膀上,优雅地跳动,像是在弹钢琴。r
白色的绸缎华服,发射着灿烂的阳光,华丽的气场,妖艳的魅惑。r
秦可可一点也没有意识到危险的临近,更是不知死活地用手嫌弃似的,将太子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指给扑拉了下去。r
看到了这一幕的时候,青玄、无情还有紫,没有一个不是把心脏提到了嗓子眼。r
太子的魅惑的眼眸闪过浓浓的不快,不过仅仅一瞬,又恢复了以往的玩世不恭,嘴角噙着笑,整个人闪着华彩,熠熠生辉。r
一笑倾城,莫过如此。r
要不是心头攒着火,攒着怒,秦可可差点又中了这妖孽的美人计。r
“紫,把她……”宇文墨说到这,目光慢慢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r
青玄君:太子,该不会要把这肥妞赐给紫吧。r
无情:哎呀呀,我敢赌下面两个字肯定是“办了”。r
紫:……(脑子很乱,有一点点莫名的期待,讨厌!)r
秦可可:哇塞!要把紫赏给我吗!太好了,不用花钱就送美男思密达,欧来来!肯定没人这么骂过太子吧!肯定是太子被爽了,所以才会格外地赏赐!撒花!r
魅惑的目光,从一脸兴奋与期待的秦可可脸上,移到了紫的脸上,薄唇轻启,“把她丢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