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琛蓝越来越忙碌,他不说,秦桑却从他的神韵里看出来了。
然而,他来医院看她的次数却日益频繁,常常整夜整夜地守在她的床头。
不论有再多的俗事缠身,温琛蓝永远都是云淡风轻地无懈可击。
几天来,她一直小心翼翼的和温琛蓝相处着,在他来病房探她前先去找护士换药,夜晚时,在他离开之前尽快的入眠。她每天都找着机会叫他和韩婷婷复合,她知道错了,她不该来破坏他们的关系。但温琛蓝坚持说他和韩婷婷的关系已经完了。她伤心极了,在这段严峻的时间里,她什么也做不了。
短短时间,S市上下所有的创业者,学生,年轻人,连一直在医院没有出去呼吸过新鲜空气的瘫痪病人都知道了温氏的罪行。
这几日最热闹的话题莫非于温氏面临破产的危机,自然免不了被人拿来闲谈以作打发时间。
正如此时,秦桑换好药从医务室出来。
就看到俩个坐在位子上等候的病人用着一点也不低的声音议论着。
“哎,哎,这温氏……真是让人心寒啊?前几日我看新闻,说他逃税,竟然逃了10多亿啊,这要换作我,可是十辈子也赚不到一亿,他年纪轻轻的,竟然做这样吓人的事情,啧啧……”头部包着纱布的妇人感叹的说着。
旁胳膊围着纱布的妇人不屑道:“算什么。你是不知道,他操作股票,这真是要害死人啊。难怪我前儿买股票,一个晚上钱就没了,你说他得赚多少钱,这黑心钱他都赚得下手了,何况是逃税的事情,这就是报应,终于有人出来说公道话,到时候一定要他坐牢的,最好给判个无期徒刑!”
那包着纱布的女人又说:“也是,从前这些有钱人仗着有钱有势,就想要贪油水,如今听说连先前订好的婚事都吹了,我听说那婚事的女人家里可真有药,北边那儿最大的医院就是他们家开的,她爹是个书记来者,那官儿好大的,本来想说有这么一个岳父,没准就糊里糊涂过去,可就在那天,书记大人开的记者会,宣布和温氏结束所有关系,说温氏的事和他们没有丁点儿关系,之前还好好的呢,听说日子都掐好了,怎么一夜间就出来这事儿,说来真是怪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