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被他的手臂紧搂住,他的另只手隔着被子压着她。
秦桑尽量躲开他,因为这样亲热的行为,让她感觉到别扭。
他干脆用腿将她半个身子都压住,让她无法再动弹。
韩昊然打量着她的脸色:“痛吗?今天身体还会不会再痛了?”
他把她整个人都搂紧在身子,她唯一能运动的只有脖子,只能转过脸。
和他靠得这样近,让没有和男人近距离接触过的秦桑感到紧张。
这观念也来自她从小生活的孤儿院,小哥哥们最多抓弄她,从不碰她。
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他没有领会到她的抗拒,相反把她抱得更紧,身子烫得她惊诧。
秦桑小心地挪动身体,好让呼吸没有那么急促:“不要动得太厉害,就不会。”
这样子她根本无法正常睡觉。
韩昊然抱住她的身子,她再次受到惊吓,想要推开他,他却沉声说:
“不要再动了,再动会扯到你的伤口。”
那伤口痛起来能让她没出息的哭,她怯懦了,再不敢盲目的挣扎。
过了良久,俩个人都没有睡着,反而更加精神。
韩昊然放开她僵持得硬邦邦的身体,郁闷的问她:“你紧张什么?”
“我只和妈妈睡过,不习惯和男人睡觉。”
“你爸爸呢?我是说,你小时候也不和你爸爸睡觉吗?”
“没有。”
“你怎么知道?”
“妈妈说的。”
韩昊然默住,手拉过被子遮住她的身体,拢过她的脑袋,靠在他胸膛。
他的心跳很大声,砰砰砰砰的,让她觉得有点吵。
但是她从小接受的教育很特殊,她是靠“慈善家”偶尔捐赠的钱活下来的。
这认知开启了她人生的第一个不正规的教育,恩人是摆在第一位的。
所以这样尴尬的同床共枕,她心里感到十分抵触,却没有开口拒绝。
每当晚上他回来的时候,他都肆无忌惮的钻入被窝搂着她,直到四个月后。
韩昊然实在太忙了!
他晚上回家的那一个半小时还在讲电话,然后又再出门。
整整一个月,她没有见他睡过一个好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