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暖风和,宛若独自到浊水溪散步。
在度假村的这几天宛若过的非常滋润,这儿不但环境优美,远离繁华,主要是她可以安静的享受慕容伊川给予自己的那种宠爱,对于这几天的生活宛若除了满足再无其他,她不愿去想慕容伊川是否还有别人,也不愿去留恋在关家的温馨,她的眼里心里就只有她和他的爱情。
宛若没有想到在浊水溪能碰到刘素玲,想来自己差不多半年多没有见过林家人了。
同样刘素玲在这里碰到宛若也十分意外,俩人走了个面对面不得不说话,“妈,没想到在这里碰到您。”宛若还是习惯称呼这个女人一声妈,不过这个妈字里面没有一丝丝的感情。是那种也无风雨也无晴的淡漠,“宛是啊,这么巧,我们会在这里见到,宛若我听说你和自己的亲生父亲相认了,恭喜你。”
与以往一样刘素玲对宛若说话的口吻依旧没有多少感情存在,只是今日比之前温和了一些,如今她们之间再无任何嫌隙。
宛若从容的说,“是,听说妈妈早就离开台北了,没想到还能知晓我的事。”
刘素玲锐利的目光从宛若脸上一扫而过,然后说,“我虽然不在台北,可秋霞在台北,我的锦瑟如春俱乐部被查封,我想其中有你的功劳吧。”
宛若明显感觉到了对方的不善,她朝后退了一步,表情依然优雅如初,“妈妈真会说笑,我有社么本事能搞垮您的俱乐部。”
刘素玲冷哼一声,说,“你之前是没本事,可你有慕容伊川撑腰,而且还要关家,我的俱乐部一倒慕容家就接手,然后建立了大卖场,我和少白险些坐牢,宛若我知道你恨我们,而你进林家十六年我和少白秋霞的确没有善待过你,如今我们算是扯平了。”
宛若目光露出几许不屑,云淡风轻的对刘素玲说到;“我从没想过要报复你们,至于锦瑟如春俱乐部的事我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妈妈肯收留我在林家我已经感激不尽了,您不欠我,其实您和少白他们真正欠的人是永浩爸爸。”
一直以来宛若都不明白刘素玲对林永浩为什么那么无情无义。
刘素玲一听宛若说自己欠了林永浩顿时脸色变得阴郁起来,她拉着宛若倒了一旁的亭子里坐下,然后才说,“我和你永浩爸爸之间的恩怨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我自始至终爱的人就是永康,是你永浩爸爸硬生生把我从永康身边抢走的,是他害永康走上黑道这条不归路,让我们错过了前半生。”
在说到前尘往事刘素玲的双目瞬间凝结成霜,有几许刻骨恨意闪出。
“妈妈既然不爱爸爸,那为何还要嫁给他?”宛若不解的问。
刘素玲恨恨的回答道;“我和永浩,永康是青梅竹马,永康加紧贫寒,而永浩家世代都是生意人,家境十分银时,他们堂兄弟二人同时爱上了我,可我爱的人是永康,永浩为了得到我,不惜诱骗我好赌的妈妈入他朋友开的赌场,然后通过抽老千让我妈欠下了十万赌债,如果三天之内我妈还不上赌债,人家就要剁掉她的手脚,然后将我卖入酒家当酒家女,我为了保住我妈的手脚和我自己的清白,最后我不得不去求永浩,他逼我嫁给他然后我妈的事他就出面解决,就这样我嫁给了永浩,永康查处了事情的真相后去找永浩拼命,把我挽回,可是永浩命打手将永康毒打一顿,扔进了海里,是他现在的老大聂风救了他,从此永康就聂风手下,他为了报答老大的恩情在与慕容家争地盘的时候打死了慕容致远的结义大哥陈东海,从而被捕入狱,做了二十四年的牢。我一生的幸福是被你永浩爸爸给毁了,所以我恨他。”
当宛若听完这些后惊的好半天没有说话,她没想到自己心里慈爱的养父居然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卑鄙小人,“我不信我永浩爸爸是你说的那种人。”
刘素玲冷冷的说,“信不信有你,如果你要证据我也可以拿出来,不过永浩已经死了,我和他的恩怨也就到此为止了。”说完刘素玲迅速起身,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宛若望着刘素玲的背影渐行渐远,而她却迟迟不肯收回目光,心里依旧有太多的不可思议,不过她还是详细素玲没有骗自己,而对方刚刚在将那段不堪回事的往事时宛若看到了素玲眼里的湿润,还有那回忆带给自己的灼痛,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自己可以不详细刘素玲的话,但不可以不i详细她的眼神,不过宛若还是不愿详细自己的养父是个坏人。
宛若揣着心事回到了住处。
慕容伊川见宛若一脸心事就忙关切的问,“怎么了?好像特别不开心。”
宛若就把自己刚才遇到刘素玲的事简明扼要的跟慕容伊川讲述一番,“我真的不敢相信永浩爸爸是那种人,”宛若幽幽的说。
慕容伊川不以为然的说,“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爱你爸爸的心情我能理解,他已经离开了,一切的恩怨也就告一段落了,再说他和刘素玲之间如何是上一代的恩怨,你就别为此而烦恼了。”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宛若伏在男人的胸口无限感伤的说。
慕容伊川望着怀中女子那清澈的眼眸,有千般万般的怜爱涌上心头,她的世界是单纯干净的,不应该被尘世的污浊所染。
想罢慕容伊川低头柔声对宛若说别想那么多了,我来安慰安慰你。
还没等宛若反应过来男人炽热的吻已落在唇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