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口要说话,嗓子却干得发不出声音,他点点头:“好了不用说话,你的表情我已经告诉我了。”转头对一旁说,“还有几项检查要做,我去开单子,挂完药水你带她过来找我。”r
安崎墅追问的声音:“还要做什么检查?”r
“胃镜。”r
安崎墅走到病床边的时候顺便倒了杯水,两个卡门给我把病床的前端摇上来,安崎墅喂我喝水时的目光,闪烁又无声无息,就像银光铺满的星空。r
我润了润嗓子,又转头看了看四周,确定这是医院:“我怎么在这?!”r
安崎墅放下杯子:“中午时,我见你昏睡在教室的课桌上……”r
我极力回忆着我刚醒来听到的话:“我不过就是发烧么,有送到医院来这么严重?刚我听到医生说我要做手术还有肾脏受损什么的,我得绝症了?”r
“白痴,胡说八道什么,你一定听错了。”r
一定是我烧糊涂听错了!r
我满心的疑问,安崎墅撇开目光看着天花板的日光灯。r
如月的光华洒满他的脸,他比我上一次见到更瘦了,神色还有些憔悴。他的指骨修长,轻轻搭在床沿上,我发现那枚“撒旦徽星”不见了。r
“你的戒指呢?”我本来只是想打破沉默随口一问。r
安崎墅淡笑着从衣服里面掏出来:“在这,怎么了?”r
“怎么挂脖子上了?”r
安崎墅的笑容还是淡淡的,甚至有些苍白:“手上戴不住,一直掉下来。就挂这了。”r
可听在我耳朵里,分明只有一个意思:瘦得手都戴不稳戒指了。r
安崎墅冰凉的手又摸上我的额头:“对了,一会要做个胃镜……”r
“那是什么?”r
“查胃,要把胃管从喉咙里面插进去,过程会很难受,你能忍受么?”r
我简直要晕倒:“不是吧,我发烧跟胃有什么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