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死死地摁紧痛的地方,用力喘息,痛楚却愈发强烈。视线有些模糊,我的额头掉下大颗汗珠,背靠着栏杆慢慢地滑坐在地。r
好痛,好痛好痛啊……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痛楚的我,竟痛晕在阳台的地板上。r
迷糊中,有人在嘀咕地说话,鼻子也痒痒的。r
我翻个身,这回痒的是耳朵,我索性把被子拉高。r
“醒醒,小懒虫,快醒醒。”说话的声音就贴着耳朵。r
可是眼睛根本睁不开……r
一双冰凉的手伸进被窝里,拽住我的胳膊,等我睁开眼睛,我的身体已经半躺在北上游的怀里。他穿着白色的衬衫,米白色的针织背心,外面套一件长过膝盖的白大衣,还有一双雪白的手套。黑黑的短发泛了光似的,衬得脸更雪白的晶莹。r
没有谁比他更适合白色。r
我眨眨眼,自己睡在一个雕刻着蔷薇花的桃木盒里,被子全是繁复的蕾丝,枕头也是蕾丝的心形。北上游一打响指,从外面进来个女佣,手里也捧着件繁复的宫廷欧式裙裳。r
北上游摘下手套,指指旁边的椅子:“把衣服放在那。”r
“我来吧,少爷……”r
北上游皱眉:“我说过,你们谁也不准随便碰她。”r
“可是少爷,黎里小姐在逐渐长大,她现在都十岁了……对不起,我多嘴了,这就下去。”r
壁炉被点燃,白色纹理的大门关上。r
北上游拖着我的手,将我抱坐在他的腿上。r
落地窗外雪花悠悠,白色的雪点像无数柔软的棉花。我打了个喷嚏,一件衣服立即套在我的身上。北上游短手短脚的,但帮我穿衣却格外利索。r
我惺忪地揉揉眼睛,看着窗外的雪,眼睛一亮:“游,下雪了!”r
“嗯,连着下了几天,吴嫂说雪有五尺厚了。”r
“我记得我睡着的时候,树还有黄叶子呢!!”r
北上游眼光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