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尽管嘲笑吧!”r
易麟朔一脚狠狠地朝前踢去,正好前面就是电线杆,他的脚“哐”地踢上去——不用去感受,我也知道那足够痛了!r
“易麟朔,你有没有怎么样?!”r
易麟朔紧紧皱着眉,唇色苍白,低声诅咒了一声什么,猛地将我推开:“走开,离我远点!”r
“易麟朔你去哪,喂!~~~”r
他居然单脚跳到马路边,随手拦下一辆的士,丢下在烈日中的我无情地走掉了。r
第二天也没看到易麟朔去上课,位置是空的。r
受什么刺激了,行为这么反常?!虽然挂着“我是采花贼”的牌子站在公园门口被大家观赏很丢人,可这也不是我的意愿啊。r
放学后我去了好几个地方都没找到他,已是夏天,连吹来的风都是热的。我擦着汗不经意抬头一望,看到教学楼天台的栏杆上坐着个人。白色衬衣被风吹长鼓鼓的帆,手里夹着根烟,一如初始我见到他那样。r
易麟朔……r
只有在他烦恼的时候才会上那个天台。r
我爬上天台,穿过洞开的铁门,看到空阔天台上易麟朔侧面的脸。他面前的栏杆上放着一些啤酒罐,有一个横倒的罐头被风吹着动来动去,发出落寞的声响。r
我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他却完全没有看到我一样,侧着脸仍看着遥远的地方。r
“为什么不去上课在这喝酒?”r
“……”r
“因为昨天的事?”r
“……”r
“如果你觉得那实在很丢人,我会嘲笑你的话……”我从兜里摸出手机,调出相片,“你看,我后来返回去也挂着那吊牌拍了相片,现在你可以尽情嘲笑我了!”r
“……”r
“易麟朔?”r
易麟朔抬手,手机被打掉,脱离我的手呈自由抛物线落下七层高的教学大楼!r
我有些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