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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风暴之前(二十八)


  元宝毫不犹豫的拉开大门,飞快的跑了出去。

  妇人也赶紧追了出去。

  元宝漫无目的的跑着,她来之前光顾着兴奋,根本没注意路,此时更是摸不着头脑,两眼一瞎胡乱的跑着。

  身后的妇人也一直紧追不会,

  元宝人小腿短,跑了没一会就被妇人追了上来。

  “你放开我,救命!有人拐卖孩子!”元宝刚喊了两句,就被女人捂住了嘴,硬是拖到了胡同的巷子里。

  待看到四处没人,女人才松开手:“不要叫了,我不会伤害你的。”

  元宝心道我信你才怪,面上却是乖乖的点点头,待女人放开她,元宝可怜巴巴道:“大娘,我为什么要帮助坏人呢?我想你也有孩子的,如果哪天你的孩子被坏人抓走,你会不会伤心呢?”

  妇人一听,伤心又起,她可不就是因为孩子被人抓了才被迫听从少年的吩咐。

  可是如果放了元宝离开,少年就不会把孩子还给她了。

  妇人狠心的掏出绳子,就要把元宝捆住。

  元宝见说不动女人,忽然俯身,咬在女人的胳膊上。

  “啊啊啊,你快松嘴啊,快别咬了!”

  元宝手脚并用,一把将女人推了个跟头,然后飞快的跑开。

  元宝慌不择路,也不知跑到了哪里,只觉得眼前的景象很是熟悉,又一时间想不出是哪,一回头,看到身后有扇门,正巧在有要走进去,于是跟着那人混了进去。

  一进去才发现那竟然是一个酒馆,而且喝酒的人还不少。

  元宝像尾小鱼左窜右跳的终于躲过了小二,跑上了三楼,看到有一个房间没有人,于是钻了进去,反门一关,找来椅子挡住了房门。

  终于逃出来了。

  元宝惊魂未定的拍着胸口,怎么也想不通少年为什么要偷袭她。

  就因为她隐瞒了身世?

  他的肚量也未免太小了吧,就因为这点事把她捆了?接下来呢?卖掉?还是杀掉?

  不管如何,元宝都不可能再信任少年了,还说叫什么真,他真是假的都没边了。

  元宝休息了一会,站起来,准备看看外面的情形,可是突然,她发现这个厢房异常的眼熟,这格局……这摆设,这个方位。

  元宝一片,赶紧跑到窗边,果不其然,在她对面不远处,就是她们三人当时住的客栈,她房间的窗子还是开着的,她清清楚楚的看到她打包好的行李还放在床上。

  元宝一阵惊喜,不如现在就把小僧僧叫出来,两人偷偷找到哥哥就一起离开。

  元宝打量了一下,偷偷叫道;“小僧僧……小僧僧。”

  她的声音极小,可是小僧僧又不是人类,这个声音应该能听到。

  莫不是睡着了?

  元宝又喊了几声,还是没人回应。

  心里不禁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

  即然少年能对她下手,为什么不能对小僧僧动手?

  元宝咬唇,心里一时间纠结无比,凭她一己之力根本不是少年的对手,她这样冲动的跑过去,只会被少年抓住。

  可是她又不可能放着小僧僧不管!

  报官?

  不行。

  她根本没证据,而且她一个小屁孩,没有人会相信她的话。

  元宝正苦苦思索,余光突然瞄到对面房间的门被人打开了。

  元宝赶紧蹲下去,扒着窗台偷偷的往外瞄。

  开门的不是别人,正是少年,他用右手捂着额头,匆匆走进窗边的桌旁坐下,不知在想什么。

  他身后,并没有小僧僧的影子。

  元宝不敢作声,悄悄走到另一个窗旁,从这里正巧能看到少年的侧脸,又不容易被他发现。

  元宝没有别的,就是眼力极佳,她一眼就看到少年的额上似乎受伤了,鲜血顺着指间不住的流淌。

  他受伤了?谁做的?小僧僧?

  很有可能。

  所以说,小僧僧是逃走了?

  元宝也不敢确定,只能静待观察。

  少年似乎好一阵才恍过神,起身准备给自己处理伤口,可是突然,几个黑影从元宝眼前飞过,径直飞向少年的房间。

  元宝一惊,一屁股坐到地上,幸好没有人发现她。

  少年也是一惊,右手本能的摸向腰间,准备掏出匕首。

  几人轻飘飘的落在屋子中间,均是一身寻常人打扮,只是身材俱是高大。

  未等少年有所反应,几人突然半跑在地:“太子殿下,属下来晚了。害殿下受惊,请责罚!”

  几人的声音虽不是很大,但元宝还听到了那几个响当当泊太子陛下。

  太子……殿下……殿下……

  好家伙,这个小破客栈里一下子来了两位陛下。

  她金元宝前辈子买彩票五元都中不到的臭运气,到了这边一口气爆发了,她竟然和两位天子大人同吃共住的生活了这么久。

  元宝真不知是荣幸还是不幸。

  少年的右手仍然插在胸口,这么多天的遭遇让他己经无法再相信任何人。

  “太子殿下,属下们奉陛下的命令一种暗中追随保护殿下,本不该现身,只是属下收到秘报恐有人造反,陛下很是担忧殿下的安危,特命属下们护送太子殿下回宫。”

  少年看着他们,胸口有如海涛翻涌:“你们一直在暗处?”

  “是的,陛下也是一番苦心,若不这样做,恐无法引蛇出洞,还忘殿下体谅。”

  所以,他这一路的遭遇也是父皇应允的?

  即使他多次死里逃生!狼狈,猜忌,痛苦,他们全看在眼里,却从来没有出手帮过他!

  少年突然好想笑,出口的却是:“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们?”

  即然一切都是假的,他又凭什么相信他们?

  几个似乎早就料到这点,从腰间掏出一个令牌和一封书信。

  那令牌少年见过,正是父亲的羽士,父皇培养的羽士向来只对父皇忠心。

  少年接过信,大致看了一遍。

  的确是父皇的手笔。

  信上的意思很简单:此番出行,就是为了让他厉练,好为将来登上大统做准备。

  这信上的每一字他都认识,可是每一字却又陌生冰冷。

  少年己经不知该用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他。

  “殿下,属下们己经解决掉十里镇的叛党,还请殿下回宫。”

  少年垂下手,马上有人过来帮他包扎伤口。

  鲜血擦净,露出额上的伤口,那是一个只有指甲大小的圆形伤痕,刚刚好在额头的正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