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鼓鼓的,似肿了起来。
最后还是他的伙伴向左虎出来打圆场,故意将话题扯开:「我总觉得这次的战争来
得太突然,很不妥。」
向左虎的话几乎代表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声,这时炮撼山已离开这里,到后面的军队
查看去了。众将便你一言我一语把话题谈开。
「是啊,本来战争在世界上已消失了上百年,现在风云突变,实在难以适应。」
「军令难违,有什么办法?」
「以前总后悔没生于一个动荡年代,做个乱世英雄,如今有机会做反而有点怕了。
」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一切听天由命吧。」
「如果要逆天而行呢?」此言一出,震惊全场,众人一同寻声望去,原来说这句话
的正是那个不合群的不下雨。
不下雨将眼镜拿下来,取出一块白布,一边擦拭眼镜,一边慢慢发表意见:「古往
今来,太多的事是靠天意的安排,人类不敢去做想做的事,结果才会造成一场场历
史悲剧。社会因此而滞留难以前进。」
将眼镜戴起,他继续说:「看透了,一切事情,无不是由人类本身造成,人类是一
切的因,也是一切的果,所以一切的事应该由人类自己来主宰,而不是靠天注定。
人类可以扭转很多事,使其得到相反的结果。所谓人定胜天。」
一番言语下来,旁听众将有的入迷,有的反感走开,有的像听了催眠术快要睡着。
有说精彩,有说深奥,有说咬文嚼字,还有的直叹息。
躲在树上的东震天和那少女都不约而同地点头。
炮撼山从军队后面走上来,看到众将士神情各异,便问:「你们怎么了?发生了什
么事?」
有个喜欢拍马屁的军官上前要把事情说出,但是这人天生结巴,说一句话也要大半
天,而且说得乱七八糟,炮撼山越听越糊涂,一味追问「为什么」,「再说一遍」
。
东震天认得,这结巴的人是轰山军队的银团长。
炮撼山不耐烦地挥手示意银团长住口,然后叫向左虎说。
军师向左虎只好站出来,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
听毕,炮撼山脸一沉,不满地道:「不下雨,你发表如此谬论,简直是在动摇军心
!」
不下雨打断他的话:「东联盟是有言论自由的,我说我的话,没叫他们听。」
「混帐!你算什么,敢这样跟我说话!」
不下雨无动于衷,昂起头道:「在总司令没命令我成为你的部下之前,我都还是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