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把龙际扶到椅子上。”川端靖一看着这样子，知道龙际与海鸥的感情不是一般的深，而海鸥的事就是野野的事，所以，他赶紧要让人把龙际扶到椅子上，免得海鸥一直扶着龙际，一会儿野野看着不高兴。r
龙际却摇了摇头，把过去要扶他的人挡开，接着对海鸥断断续结地说着：“孩子，龙叔真的对不起你。你不要再管龙叔了。这都是龙叔应该受的。”r
“不。我不许龙叔这样说。我相信龙叔肯定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我知道龙叔一直爱着我，关心着我。”r
龙际突然猛烈地咳了一阵，再不说话，只用手从自己的衣兜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海鸥。然后头一歪，一股鲜血从嘴里流了出来，就再也不动了。r
“怎么回事？”野野在一边看着不对劲，就问川端靖一。r
川端靖一走过去看了一会，用手摸了摸龙际的动脉，抬起头说：“龙际自己咬舌自尽了。”r
“龙叔，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自杀啊？”海鸥放声哭了出来。r
川端靖一想走上前去劝她，被野野拦住了。r
“让她哭一会儿吧。这些年我们一直跟着龙际，不管怎么样，在感情上还是挺相互珍惜的。”野野说着上前接过海鸥手里的信，撕开来看。r
信里只有一句话：小心史丹尼。r
川端靖一侧过头来也想看。r
野野已经交信揉成了一团，塞进自己口袋里。r
“写什么？”川端靖一好奇地问。r
野野斜了他一眼，没有理他，转身拍了拍海鸥的肩膀说：“海鸥，龙叔已经死了。哭也没有用。我们走吧。”r
海鸥不肯。r
野野就又让她哭了一会儿，直到海鸥声音都哭得有些哑了，野野才让川端靖一派人把龙际的尸体抬走。r
海鸥还想追过去。r
野野一把拉住了她：“他虽然跟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但不值得你这样为他哭。够了，我们走吧。”r
野野说着半抱半搂地将海鸥带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