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乞丐，记得我们在赌场里的事吗？”思铭拉过小乞丐接着说，“我和林昊哥哥可把那场子给闹翻了。你还记得吗？小乞丐？”
小乞丐听了竟然傻傻地笑了。
“你记起来了？小乞丐。那你相信哥哥了吧，咱门打针好不好。打完针，你的病就好了，咱门就可以在一起玩了。好吗？”
小乞丐笑得嘴边流出了口水。
舒明用手将他的口水擦去，朝护士点了点头。
思铭就轻轻地将小乞丐的手拉了过来：“不要怕，小乞丐，护士姐姐是为了你好，为你治病。治好你的病，我们就可以一起玩了。别怕啊。”
小乞丐终于挂了瓶。
时间很快过去了一个多月，但小乞丐的病情却没有多少好转。
“医生，怎么样？野野真的没有好的希望吗？”舒明几乎每天见到查房的医生都要这样问一遍，她不仅愧疚，而且难受。她对自己把小乞丐一个人丢在澡堂，自己去买衣服的事，几乎不能原谅，然而这一切都无法改变医生的漠然的回答。
“再看看吧。”
医生说完就走了，舒明只能无奈地拉着小乞丐的小手说：“请原谅阿姨的过错。请原谅阿姨所造成的过错。”
“你不用太责怪自己了。我们谁也不想他这样。”凡简安慰舒明说。
“你来了。”舒明看了一眼凡简，“去澡堂了解了吗？”
“去了。但老板说，那个工人已经被他辞退了，找不到了。我找了澡堂里所有的工人了解，但没有人看清当时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看到那人大叫了一声，一脚把小乞丐踢倒在地，然后就用几条浴巾包裹着他，拎到门外，丢在地上大骂起来，说什么小乞丐竟敢用电电他。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我这段时间天天陪着小乞丐，再联想到那澡堂工人指说他身上带电的事，几乎可以断定他一定跟邝野有关系。要真是那样，我的内心会更加不安了。”
“医生怎么认为的？”
“恐怕小乞丐这一辈子再也没有好的希望了。”
“唉——”
凡简长长地叹了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