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成,我看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吧,哎,就咱这样一穷二白的保安,对待这种极品女神只能在心里默默的想着,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啊。”他由衷感叹道。
“真的不能亵玩?有那么可怕吗?她又不是母老虎?”
“你敢亵玩她?吹牛不打草稿,你现在如果敢过去调戏她一下,我就从明天开始在门口站岗一星期,不带换岗的?要是不敢,明天你就在门口站一星期,怎么么?”张浩就怕站岗,一站得腰板挺直,就觉得浑身难受!他想着逃避,就想出这么个主意来。
“真的?你不后悔?”宗天成犹豫了一下问道。
“绝不后悔。你开始好了!”张浩可不相信宗天成敢调戏总裁助理,如果被总裁知道板上钉钉肯定会开除!
“这位同事,你裙子后面的拉链开了,我帮你拉上好吗?”
一看到宗天成起身向着张弈甜走去,‘调戏’之词脱口而出,他赶紧拿着餐盘离他远远的。生怕牵扯到自己。
竟然有如些厚颜无耻之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调戏她,难道不知道她是总裁助理?又或者是浑然无知她身份的外来访客?此时她怒眉睁目,想要看看谁这么大胆?可心里头隐隐约约感觉到刚才的声音有些熟悉。
她把头转向对方。当她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庞正对着他微笑,心中的恼羞顿时冰消气化。
“谢谢,你眼力真好!能不能帮帮我?”她装作一副不认识对方的娇羞模样柔声说道。
“助人为乐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我很高兴能帮到你。”
张浩看到这一幕,瞳孔放大,简直不敢相信。这不应该是宗天成被骂‘流氓’吗?或者给他来一个响亮的耳光。看到事与愿违的画面,他赶紧用手指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确认到疼痛这才确信此事为真。自己竟然输了,想到要连续一个星期站岗,他有种想哭的冲动,我的腰如何受得了啊!此时他只好愿赌服输、吞声饮恨!
张弈甜的裙子是隐形拉链,宗天成在他的身后看了半天没发现,索性在她的腰间摸了一下,象征性地做了一个往上拉的手势,而后转向离开。
心想着宗天成第一天上班,怎么变得这么不‘老实’了,昨天主动让他揉肩敲背,他都不肯,今天难道手痒了,按捺不住?她满脸疑惑不解,想着等到他下班之后一定要问个清楚。没过多久,她拿着打包好的饭菜转身离开。
“怎么样,没骗你吧?她不是山上的母老虎,能吃人?”
“你说的很对,我不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会说话算话的。”张浩心有不甘却无可奈何的说道。
“难道你不想验证一下真假?”他接着又问了一句。
张浩心想:“你让我验证,怎么验证?难道学你一样?公然‘调戏’总裁助理,不被开除才怪?”一个是站岗一个星期,一个是开除走人,二者孰轻孰重他一目了然,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前者。
“不用了,我相信你所说的话。”他可不敢验证是真是假。
吃饱喝足之后,二人回到门卫,张浩喝了口水,一副焦眉愁眼却颇具无奈的与张树新换了岗。
当他听宗天成说张浩‘良心发现’要自我反省、主动提出要站岗一星期时,喜得心花怒放。
“那天成,监控室里有张床,你如果困的话可以躺一会,我去吃饭了。”
“行,你吃饭也不用着急,有张浩在门口守着呢。我到里面眯一会。”
一个小时后,刘青涵提着一个手提袋过来了,看到张浩在门口守着。
问:“其他两人呢?你们轮流吃饭,怎么吃得这么慢?”
“张树新才出去吃饭没多久,可能是食堂人多要排队,所以应该晚点过来,至于宗天成......”他指了指里屋的监控室,没有往下说。
刘青涵推门而入,只见宗天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像是入定了一般。她没打扰他,而是从手提袋中拿出崭新的兰色短袖衬衫,盖在他的身上,此时刘青涵能感受到他细弱的呼吸声。轻手轻脚地离开监控室并对张浩交待道:“回头你跟宗天成说,我把保安服、饭卡、胸牌之类的给他送过来了,他醒的话,记得让他换上。我走了。”
张浩听得目瞪口呆,不敢相信。
他诺诺连声:“好好”。心想着刘经理看着宗天成在里头睡觉,竟然选择了默许,还亲自给他送工作服,这等无微不至的‘关怀’。难道是情人?听说刘经理今年二十三四岁的年纪,至今未碰到意中人,是朋友倒是大有可能。刚才的一幕加上食堂‘调戏’总裁助理的一幕更加确定了他要与宗天成友好相处的念头,这样的牛人可千万不能得罪。说不定他哪天高升了会提携我一把。看来这两件事我得守口如瓶,如果我乱嚼舌根,后果不堪设想啊!张浩的脑海中思考了很多。一想到连续七天站岗,他喜忧参半,又觉得豁然开朗!
宗天成睡眼朦胧之中感到有人来过,忽然被自己设置的手机闹钟声吵醒,看着身上盖着一件兰色短袖衬衫,随手把它放在一旁起身洗了把脸又喝了口水,顿时清醒了许多!
“浩哥,你到监控室休息一下,我来换你。”他走到中柱伞下对其说道。
“天成,你醒了,刚才刘经理来过了,是给你送工作服,还有饭卡之类的,东西在一个白色的手提袋里,你看到了吗?还交待你醒来之后记得换上。”张浩当起了传话筒。
“嗯,我看到了,谢谢!我现在就换上,等下再过来。”
贝雷帽、兰色短袖衫加黑色裤子与皮鞋,与张浩所穿的一模一样。换上之后才发现只有一套,难道没有换洗的?心想回头再问问青姐好了。把自己原先所穿的衣服装进手提袋,又整衣敛容一番。
“天成,你穿上这身工作服,有模有样的,倒像个警察。”林树新也吃饭回来了,看到宗天成的新衣不由夸赞道。
“咱们俩彼此彼此。”他看到上衣口袋上有着徽章,倒有几人相像,嘴上却说道。
“你这衣服正好合身,不像我穿得这件尺寸小了一些。”
“那你当时怎么不换一身合适的?”
“我当时试穿之后就觉得不合适要求换大点的,可是刘经理说了,只定制了175cm这种规格的,让我将就一下。你说这衣服大一点可以改小,这小的话如何改大?”
“想不到个头高也是一种苦恼。对了,我问你:‘你当时领了几套工作服?’”
“两套啊,怎么了,不都是两套吗?”
“哦,没事。只是随便问问。我到外头替下张浩。”
“浩哥,你到里头休息会,我来替你好了。”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说话算话!”
“不是你在食堂说明天开始吗,今天就不用较真了!”
“好,那谢谢你天成,我还真有点累了。”
他回到门卫室看到宗天成站在中柱伞下,双脚并拢,抬头挺胸、目视前方,倒学得有模有样。这站姿比他好看多了,心里想着这就是所谓的差距,人和人之间不能比啊!
这期间,林树新又带他到各个楼层熟悉环境,介绍着具体的工作内容。
下午5:30,刘青涵开着一辆白色的奔驰准时出现在公司大门口。
“瞧,那不是刘经理的车吗,停在这干嘛?不会是视察咱们的工作吧?”林树新问道。
“不清楚,可能是视察工作?”他随口说了一句。他当然知道刘经理是来找他的。
其实刘青涵想直接载上宗天成去她家,可到了大门口,又觉得有些不妥,于是她把车停了下来,想到了一个主意之后编辑着短信:天成,你就跟他们俩人说,呆会要搬到宿舍来住,需要早点下班拿下行李,就说已经跟我打过招呼了。然后,你到公司门口右转200米的十字路口,我等你。刘青涵。
手机提示铃声响起,他打开看了一眼,会意而后向二人解释,最后拿着手提袋向马路十字路口走去。
“天成,上车。”她摇下车窗示意着,露出了一张国色天香的脸,打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青姐,这车这么豪华,我还是第一次上呢?”
“今天你要是把姐的病治好了,姐保证你想什么时候上就什么时候上?”说到最后她脸色羞红,这话不会被宗天成想歪吧?这话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青姐,你这是回家吗?要不要买点礼物之类的?不知我空着手去作客,姐夫会不会介意?”车子发动之后,宗天成问道。
她笑呵呵说:“呵,你要买什么?还‘姐夫’,我还没有男朋友呢?你哪来的‘姐夫’?”
“青姐如花似玉,我相信未来的姐夫也一定风流倜傥,温文尔雅!”
“那你说我是什么花?”
“牡丹花,无论是颜色与香气都与众不同。”
“那又是什么玉?”
“温香软玉,不好意思,是浑金白玉。是未添加任何修饰的天然美玉,我的意思是青姐由内而外散发着天然美。”
“哼,油腔滑调,我才不信呢?”她口是心非却心花怒放。
“哎,我这是实话实说、正色敢言,竟然有人不相信?难道我眼花了?”他假装揉了揉眼睛一本正经的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