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了阿迷有没有吓掉魂儿?要不我给你找一个老道士收收魂?”妤洁很担心的问道她来自一个偏远的小山村虽然没有断水断电那么夸张但对于大都市的孩子来说还是很迷信的那种人。r
沉迷白了她一眼转身去行李箱里找干净的衣服洗澡去了。r
妤洁还不放弃地站在原地重复她奶奶的话。r
“我奶奶说人在受到惊吓后都要招魂儿的不然以后会得病的。”r
司徒轻和盖苏也觉得她这些话太过白痴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该干嘛干嘛了。r
当四人收拾好一切躺在床上闭眼睡觉的时候终于想起了被遗忘的画。r
麻溜地套上外套四个人一起从各自的房间出来。r
多年的默契让她们近看对方一眼便知道了彼此心里在想什么。r
什么也没说齐刷刷地调头去找沈君卿。r
沈君卿的房间跟她们隔了一条走廊和一间休息室。r
四人通过休息室的时候听见了里面出来熟悉的声音。r
“这里。”r
四人换方向朝里走去。r
“花了一个小时终于想起来。说实话我还以为我要独坐到天明。”r
沈君卿话里的讽刺四人默契地选择无视他也没有不依不饶很快就切入了主题。r
“如你们所想这次的确是个演习但是我更想告诉你们的是我们这里所有的演习都是真的。”r
所以说刚才那个女人是真的。r
听着沈君卿的话那个尖叫的陌生女人又出现在沉迷和司徒轻脑海。r
但沈君卿没有给她们思考和感伤他继续说道:“我很讨厌一句话说两次但我还是给你们面子再说一遍。”r
“在这里请注意你自己的身份收起那可笑的善良和同情因为在这里不需要。”r
“连同情和善良都没有了那还算是人吗?”r
提问的是沉迷对于她突然的发问其他几人都有些惊讶。r
按照沉迷的性格这种事她即使是不同意也不会说出来这次这样大声的反问有点意外。r
“同情?善良?那你举枪对着那些该死的犯人的时候你有没有善良的想一想或许这个犯人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一双嗷嗷待哺的儿女或许他贤惠的妻子已经做好了饭正在等待她心爱的丈夫的回来?”r
“这不一样ǿ”r
“哪儿不一样?”r
沉迷站直了身体冰冷的侧脸在炫白的灯光显得更加坚定漆黑的双瞳也迸发出炫目的光。r
“是他们先拿起武器剥夺无辜人的生命而我们是法律的武器将之惩罚跟你们不一样。”r
她的话很坚定每一个字都咬得特别清楚除了沈君卿其她三人都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如此。r
听着这样的话沈君卿并未有太大的反应唇边那丝笑容像平静的湖面荡起的涟漪柔和美好的不像话。r
他站了起来一身一丝不苟的黑精悍干练。r
“阿迷有些事情我不会跟你争因为你注定会输。”r
话音落下一个轻柔的吻落在沉迷绷紧的侧脸上他离开了这间房徒留下一个全身绷紧的沉迷和三个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木头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