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齐燕心虚了,忙移开视线否定道:“才没有呢,把持不住的是你吧?——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完事了我就走,不耽误你的宝贵时间。”
“去卧房。”端木凌云听出南齐燕话里的意思,无非就是不想耽误自己和玉勾的时间,他的眼底又是一沉。
两人出了浴房,进了端木凌云的卧房,玉勾还在外间等着。
“你去休息吧。”端木凌云淡淡朝玉勾示意完转身进了里屋。
玉勾神色复杂的看着南齐燕轻声道:“王妃今晚要伺候王爷休息?”
南齐燕看见玉勾很不甘心,于是含糊的点点头,意味深长地笑笑,不做什么解释。和她解释什么?解释后换来的无非是更大的嘲笑,还不如给她一个想象象的空间更好。
端木凌云屏退其他人,叫竹墨在外间把守,他盘膝坐在地板上,然后对南齐燕道:“把衣衫脱掉。”
南齐燕顶着红红的俏脸,在端木凌云的注视下,将衣衫一件一件退去,最后只留了抹胸和亵裤,有点尴尬地站在地上。
端木凌云示意她坐过来。
南齐燕背对着他缓缓盘膝坐在地板上。
端木凌云看着她肌肤白皙、吹弹击破,衬着葱绿的抹胸和亵裤,越发的让人离不开视线,那胸部,饱满坚挺,让人浮想联翩。
他修指一勾,将她抹胸的带子拉开,他似乎能感觉到南齐燕前面丰满的胸部得到解放后的欢脱。
他的身体没来由的一热!
好在他还记得自己要做的事,微微闭气将双手打开缓缓推在对方柔滑的背部。
南齐燕忽然感到两团热热的气流从端木凌云的手心流进了自己身体,渐渐扩散到四肢百骸。
“怕不怕痛,南齐燕?”端木凌云在后面轻声问道。
南齐燕一顿,会有多痛?她摇摇头微微一笑:“没关系,只要死不了就行。”
端木凌云心里某处柔柔一荡,接着渐渐将自己的内力调动出来源源不断地贯进她的身体。
开始像小河,渐渐成了奔腾的江水,在往后宛如大海波涛巨浪铺天盖地!
南齐燕的身体就像是一只瓶子,水渐渐满了,回旋奔腾急于寻找出口,但是出口似乎被淤泥堵塞!
那种肿胀感几乎要将南齐燕的身体挣破!她浑身燥热,尖锐的疼痛弥漫全身,想要逃离,却被端木凌云牢牢掌控不能动弹!
此时端木凌云已是汗流浃背脸色微微变了,他看着南齐燕难受之极,却一声不吭,心里不由敬佩又心疼,这个女人,比军人还坚强,这样的痛不是一般人可以承认得了!
就在南齐燕几乎要疼的昏过去时,她的身体某处忽然像开了一个口子!接着第二处,第三处,陆陆续续,那些无处奔走的热量终于找到了出口,以山洪暴发般的力量奔涌而出!
那力量将端木凌云生生震到了墙壁上,然后又跌坐在地上,他的俊脸闪出一抹痛苦。
南齐燕身子一软往后缓缓倒去。
端木凌云忍住自己的疼痛,扑上前伸手接住她,让她倒在自己怀中。
她的衣衫此时都被震碎了,不仅如此,连端木凌云的白袍也被震碎了,衣片散乱一地。
两人几乎都是寸缕不着,南齐燕美好的一切在端木凌云眼前再次露了出来,只是她现在什么也不知道。
端木凌云嘴角缓缓流出一抹鲜红。
竹墨在外间听到一声闷响,心里一急,但却不敢进来,只是急切地问询道:“王爷,怎样?”
“无妨,你候着吧……”端木凌云自然不能叫他进来,他擦了一下嘴角,稍稍喘息了一下,用尽力气将南齐燕抱到床上,然后他也坚持不住倒在一边,只来得及将薄被搭上,便昏了过去。
-
不知过了多久,南齐燕感觉自己眼前有了亮光,出于自然反应,她缓缓睁开了眼。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眼前的事物渐渐清晰起来。
忽然,她浑身一顿,和自己仅仅有半尺之遥出现一张放大的人脸——端木凌云俊脸安静,正睡得好!
她一惊,刚想动弹撤离,却一下碰到了阻碍,还是温热的!
怎么回事?!
南齐燕带着不可思议的目光看过去,原来自己和端木凌云在一个被子里!她嗖一下掀开被子想要跑路,结果更糟,悲催地发现自己和他竟然都是赤罗罗!
她这几下折腾,端木凌云也醒了过来,极度疲倦的他,看自己的一切暴露在外,第一反应就是想要拿被子搭上,不过他的手很快停住了动作,眼眸定在了南齐燕的胸前。
“这这……怎么回事?”南齐燕刚吐出这几个字,发现自己上身全都暴|露在端木凌云的眼皮子底下,春光无限!
她急忙双手遮住胸部,气急败坏瞪着端木凌云。
端木凌云浑身一阵燥热,她的欲盖弥彰让他直接上了火焰山!
不过现在的端木凌云全身根本没有多少力气,内力与体力的透支让他变得有气无力,现在即使心有余,也是力不足。
端木凌云看南齐燕怒火中烧,感觉自己再不赶快解释会有危险,所以他马上打起精神道:“冷静一下,你……”
南齐燕看到端木凌云的某处竟然有些突兀起来,示威似的在自己眼前晃动,羞愤难当,直接飞出一脚将端木凌云踹了出去!
此时她已经被端木凌云打通了穴道,全身奇经八脉内力充盈,这一脚最少挟了五成内力,加上端木凌云根本没有气力来抵挡,所以立刻被踹得飞了出去,重重跌在当地!
他痛苦地低哼了一声,蜷缩在那里稍稍缓了缓,然后眼眸扫向南齐燕缓缓道:“真是最毒妇人心,过河拆桥,你想要我命么?……”
南齐燕此时注意到端木凌云全身衣衫破破烂烂,地上到处都是衣服碎片,还有椅子也东倒西歪,才感到一丝困惑,拉过被子盯着端木凌云质问道:“怎么回事,你给我解释清楚!”
端木凌云苦笑一声,淡淡道:“是你的内力将衣衫震碎的,与我无关,我现在疲惫至极,你心疼心疼我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