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杀鸡?”司寇律趴在□□,音调都提高了许多。r
云双趴在他的身上,在他宽阔的背脊上用手肘一下一下撞击着他最酸疼的部位,丝毫不见心慈手软。听到他对这个词的质疑,云双得意一笑,成功转移了他的注意力。r
“对,我们现在在做的就是马杀鸡。”r
开玩笑,她一个现代人怎么可能找不到一些稀奇的东西让古人大开眼界,随便一个词就能轻易将他们唬住了。只是可怜了她的手,今夜恐怕是不能停了。r
就在云双以为司寇律会安静的享受着她按摩的时候,懒懒的声音再次响起。r
“那谁是鸡?”r
“……”r
马杀鸡,最字面的解释就是一匹马杀了一只鸡。云双低头一看,自己正用全身的力量都倾注在手肘上按在他的背脊上,那底下躺着的可不就是鸡了?r
“这只是个比喻。”r
“那你把谁比作是鸡了?”r
云双真想一头撞死或者使用分筋错骨手把这个人给了结了,但事实是现在她是小回,是皇长子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线。r
右腰下方火焰胎记。r
冷不丁的脑海中又冒出这么几个字来,皇长子要看胎记是怀疑司寇律的身世?r
“我是想说三皇子身材这么好,不如让我看看您背上的肌理吧?刚才按了这么久,我怕是把您的背部都给按红了呢,不如我帮您看看吧?”r
趴着的人并没有反应,云双侧头看去只见他偏头闭着眼,呼吸均匀,默不作声。就当他是默许了,她轻轻地拉开他的衣领,一点一点的往下褪去。r
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呈现在她的眼前,半点伤痕也没有。司寇律跟李解旋不同,身为皇子生活安逸,不用像李解旋那样成日被人追杀,身上大大小小伤痕遍布。从小过着衣食不保的生活,为生活愁苦过为仇恨报复过,孤单的每一日都是一种煎熬。r
衣衫褪下,从肩膀到他细窄的腰部,身体的线条完美的像是一尊艺术品。还差一点,还差一点就要看到右腰下方,不知道他是不是身有胎记。r
“可红了?”r
懒懒的声音再次响起,一个天旋地转,云双的手腕被司寇律捉住拉着她翻身就将两人的位置进行了对调。云双趴在他的胸口,想起刚才翻转间自己差点就使出的力道,有惊无险。r
“没有,幸好我力道拿捏的刚刚好,三皇子可是要褒奖我?”r
云双细微的动作全然落入了他的眼里,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只懒懒一笑。“还不急着这些,做完再说吧。”r
她面部一个痉挛,唇角微微一抽。还做,做什么?r
见她迟迟不动,爱享受的某人忍不住推了推呆愣的她,唇角一撇,略有些促狭。“还不快动,现在也该轮到上面了。”r
司寇律的衣服已经被她拨开了大半,全散落在他的身下,他袒露着胸膛对着她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r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非但没有避嫌反而还很惬意。r
“啊……”r
压抑的叫声掩盖了胸膛上的一个闷声,站在院里的左风突然连汗毛都竖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