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白胡子老头,治就治,啰嗦些什么。”云双白了他一眼,对上司寇律促狭的眼很快便背过身去不再看他们。r
老大夫一见她这样子就忍不住向着司寇律打趣道:“年轻人,这姑娘可不好对付呀,你可有的苦吃了。”r
司寇律只是淡然一笑,见云双气鼓鼓的样子便道:“甘之如饴。”r
老大夫捋着胡子笑道:“这小姑娘果然是好福气。”r
一阵闷哼响起,骨节清脆的响,司寇律脱臼的手腕被接回了原位。只消一会儿的功夫,还在谈笑之间,老大夫出其不意就将司寇律脱臼的手给接好了。r
老大夫并没有迅速松开他的手,诚如他所说的,司寇律的手拖得有些久了即使现在接上仍然不能像以前一样灵活自如,还得接上一段时间的板子才行。r
“小姑娘,帮个忙。”r
老大夫将两块木板扔给了云双,让她到司寇律的身边坐下帮忙固定着木板,好让他把绷带缠上。r
云双看着司寇律的手和他紧皱的眉头,心都揪成了一团。白皙的手腕处一片通红,他都是压抑着不肯发出特别大的声响,怕她听了难受。r
“疼吗?”她的手轻柔的按在木板上,问的轻声细语。r
另一只大掌握住了她的,一股暖流从他的掌心传来,熨烫了云双的手心。清冷的眼中漾出丝丝柔情,最终还是淡笑着摇了摇头。r
“不疼。”r
“哼,这几日好好将养着,有你受的。”老大夫看着他的样子不乐意的冷哼,这小子对眼前的女子百般呵护,若这女子并不领情,这绑着木板的日子可真有她受的了。r
云双一听便觉得心惊,难道司寇律的手还是没办法复原么?r
“大夫,这几日会怎么样?”r
老大夫已经站起了身,见两人还交握着的手便撇了撇嘴,“这手不能提重物,不能撞击,不能用力。你可得好好养护了,若不得当只怕是要废了的。”r
云双怔住,竟然这么严重。墨羽已经去找小花了,但她并不知道小花身在何处,就算找到了他等到他敢来,司寇律恐怕也不能再拖了。如今之计,只能听着这个老头的话了。r
老头突然凑过来,伏在了云双的耳边,压低了声音不被司寇律听见。r
“你可得好好对人家,这手是为你受伤的吧。”r
云双被他突如其来的揶揄弄了个红脸,对着老者直勾勾的眼神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r
门突然被推开,一个跌跌撞撞的身影冲了进来,脑袋直往房里钻。r
“云双,咦,三哥?”r
左风跟在司寇夜的身后进了来,发现司寇律的手上缠着木板和绷带,已经被细细医治过了。他疑惑的看了云双一眼,只余光扫了一眼,昨夜夜色沉重看的并不真切,今日细细看来才惊为天人,果然只有她才能劝得动自家主子了。r
“三哥,我还以为你被人掳走了,原来你果然在这里。”r
“什么人能掳走我?”r
原本是一句玩笑话,司寇夜和左风的神色却变得凝重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