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抓了根黄澄澄的类似油条的食物就往嘴巴里面塞,面前是车夫大叔为我盛好的一碗白米粥。r
又消灭了一枚鸡蛋,舔了舔嘴边的米粒。r
“车夫大叔,倾世呢?”为什么他不用起得那么早?r
“哦,您说主人啊,主人现在在房中用膳。他呀天还未亮,就交代俺去准备东西了。”车夫大叔将稀饭吸得“呼呼”响。r
我点了点头,无聊的用一根筷子数着桌子上的米粒。r
随便一瞥,就看见我们对面的一桌,美型受坐在年上攻的大腿上,半张着樱桃小口,而年上攻正举着汤匙,往美型受嘴边送去。r
这么“温馨”的一幕,看在我眼里,有些...恶心。r
打了个冷颤,摇摇头,继续托着下巴无聊。r
倏地,周围响起了吸气声,不用多想,咱们的倾世大少爷下来了。r
只见车夫大叔迎了上去,毕恭毕敬地喊了一声“主人”便走到前台,冲着账房说,“结账。”r
那白花花的银子洒在桌面上,连看都不带看一眼的,回头就走,掌柜的含泪,手捧银子,听声音有些颤抖。r
“客,客官,您,您的银子...”靠之!连找的钱都TM不要了,暴殄天物啊!r
一个飞身上前取回了掌柜的手中的碎银,偷偷放在腰间,跟了上去。r
一出门就看见那辆豪华得有些惊人的马车正停在我的面前。r
两匹枣红色的马正和谐地依偎在一起。r
跳上了马车,不再多言。r
马车缓缓行进,还未来得及观赏街边的小摊位,就从另外一扇城门被拉了出去,这使我有些不满。r
钻进了马车,躺在了床榻上,补起了回笼觉。r
中午被车夫大叔叫起,吃了些口感有点柴柴的酱牛肉,又睡了过去。r
临近晚上,才醒了过来,发现已经睡了一天。r
迷迷糊糊间,又被拉进了一小城,进了客栈。r
靠在一旁的我还有些困意,闭上了眼睛,身子有些摇晃。r
“什么?客满了?!”车夫大叔的一句话震得我耳朵痒痒。r
伸出小指,不雅地掏了掏。r
“客满了,就去别的客栈呗。”我小声地嘟囔。r
掌柜的直摇头,“姑娘,您这样说可就不对了,看您是从外地来的吧,我们这儿只是一个小小的县城,离这里最近的客栈还要走上半个时辰。”r
“啊!!那怎么办!”我急地直跺脚,还要走上一个小时?这不是要我老命吗!r
一旁的倾世倒是淡定,一句话也没说,一副看好戏的模样。r
我鄙视他,我们没地方睡,他也没!r
“是啊,掌柜的,俺们赶了一天的路,全指望在你这儿歇歇脚了,说吧,给多少银子,一个字儿也不会少你的。”车夫大叔瞪着铜铃般的眼睛,一副随时都有可能上楼去将其他的客人拉出房的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