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碗白饭见了底,手中拿的羊腿也只剩下一根白花花的骨头棒子。r
当然,这是在车夫大叔连筷子还没来的急碰的前提下。r
我吃得满嘴流油,嘴唇麻麻的,连话都说不清楚。r
“大叔,您也吃,恩,味道真不错。”一边说,一边又掰下了一只羊腿。r
这时,肚子也没那么饿了,瞅了一圈,还是一个人都没有。r
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就问车夫大叔,“大叔,倾世怎么不吃饭?你不是说他粒米未进嘛?难不成是骗我的?”r
我眯起了眼睛。r
车夫大叔也拿起了一块酱牛肉,就着一瓶烧刀子就开始吃了起来。r
胡髭随着他的大嘴一动一动的。r
“俺没有骗姑娘,姑娘有所不知,主人是从来不与外人一齐用膳的,俺早就向店家吩咐送膳上楼去了。”车夫大叔对于我直接喊倾世的名字早就习以为常。r
“哦~原来是这样。”将饭碗递给了一旁直咽口水的小二。r
指了指空空的瓷碗,“那个,这个吃完了,麻烦在成一碗,谢谢。”r
小二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了。r
掌柜的看见这一桌一大一小的豪迈吃相,打了个冷颤。r
......r
截住正忙着收拾的小跑堂,剃了剃牙,打了个满足的饱嗝,“小跑堂,整点洗澡水,本姑娘要洗澡,记住了吗?”r
说道一番,向掌柜的询问了房间的号码,在车夫大叔的带领下,就回了房间。r
大致扫了一遍,总的来说房间挺宽敞,挺整洁的。r
撩开袖筒,绷带绑得好好的,略微有一点点的疼痛感,但不至于让我抬不起手,因为,饭都吃过了,还有什么不能动的?r
躺在床上,想到了小翠无微不至的照顾,又开始叹气,这个该死的世界。r
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有人敲响了门。r
打开门一看,是刚才的小跑堂,正费力地提着两桶热水。r
“姑娘,热水来了,需要加水,叫声小的就成了。”r
将热水尽数倒进屏风后的浴桶中,木架上的洗漱用品也很齐全,我满意地点了点头,谴他下去。r
脱了衣服,搭在屏风上,钻进浴桶中,小心地将受伤的手搭在边缘处,舒舒服服地将头靠在背后,热气缭绕在我的周围。r
待到浑身清爽的时候,我钻了出来,擦干了身子,穿上了床边准备好的儒衣。r
心想这客栈的服务还真是周到。r
随后,小跑堂的敲门进屋,收拾了一番,便出去了。r
此时时间已经不早,打开窗看了看天色,应该是八九点了吧。r
要是在平常,我早早的就钻被窝了,不知今天是怎么了,没有一点的倦意,也许是今天在马车上睡够了,也可能是在原先的地方住习惯了吧,突然换了一间房,换了一张床,还有些不适应。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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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