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世界哪来那么多如果。r
“王上驾到。”那太监的声音仿佛是噩梦一般，让白菀有些隐隐不安。r
踏入东宫的是一位俊美的男子，和耶律璟七分像，脸上却多了几分成熟。r
这，就是耶律璟的父王，诸凉的王上。r
那人第一眼看见了面如桃李的白菀，“这位，就是璟儿救下的女子？也是丞相家的小女儿？”r
耶律璟低声唤了“父王”就低下头不再说话。r
那男子盯着她的眼神好像豺狼一般，自己就好像猎物，好可怕。r
白菀从来没见过王，紧张地说不出话来。r
那人缓缓走上前，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她被迫抬起头。r
那人笑了，“有意思，几岁了。”tr
白菀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几个音节从她颤抖的口中蹦出来，“15。”r
那人依旧是笑，“呵呵，小丫头及笄了。”r
白菀有些害怕地望向耶律璟，却见他漠视一切般地盯着面前的瓷碗，仿佛是要看穿一个洞。r
“璟哥哥。”白菀的声音就像受惊的小鸟，快要哭出声了。r
那人看着她惊恐的眼神，眼中闪过玩味，“小丫头伤到腿了吗。”r
同样的称呼，这声“小丫头”却充满了挑逗。r
“恩。”垂下眸子，不敢与诸凉王对视。r
身子一轻，刚想惊呼，就发现自己已经在那人宽厚的怀中了。r
“王上…”r
“嘘…”那人在唇上竖起一指，抱着她轻如羽毛的身子，大步流星地朝外走去。r
“父王。”一旁盯着碗的少年终于抬起了头，声音是如此绝望，“父王，她还小，放过她吧。”r
那人只是笑笑，从始至终没看过耶律璟一眼，只是顿了顿脚步，便毅然决然地出了门。r
白菀不知道这位可怕的王要带她去哪儿，知觉告诉她，一切都改变了。r
透过王的肩膀看到耶律璟怪异的眼神，那双桃花眼中的温柔消失不见了，取代的是深沉的戾气，她仿佛看到了他无声的三个字。r
那是什么，他在说什么？r
白菀被放下，这座宫殿里虽烧着暖炉，却冷冰冰的，一个人也没有。r
王轻轻一唤，一个宫女进来扶着白菀为她沐浴。r
这是在干什么？白菀不安地只穿着单衣被宫女推了出去，她虽然年纪小，但也只是不能在丈夫以外的男子面前只着单衣的，尽管是诸凉最尊贵的人。r
抬头，对上那想要将她撕裂的眼神，微微颤抖，左腿的伤口越来越痛。r
白菀微微蹲下了身子，坐在毛茸茸的地毯上，璟哥哥，我好想你，白菀默念着。r
那人已经出去了衣物，再次抬头，对上的便是精装的胸膛。r
白菀红了脸，刚想推开，脸就被捏住，红唇被堵上，衣衫退去，被狠狠地扔到了传说中最豪华的□□。r
那位最尊贵的男人正在对她做什么？r
全身被吻遍，白菀颤抖地低声唤着“娘，娘…”r
直到下身传来撕裂感的时候，白菀这才明白，耶律璟说的是“对不起”。r
为什么，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