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清扬宛如梦醒,“真的是焦叟,”她之前在搜集关于流殇消息之时,也顺手搜集了那焦叟的消息:那焦叟的妻子叫木菁菁,而他的两个儿女,一个叫珠儿,一个叫狗儿,都是一些民间极为普通而低贱的名儿,原来是为了躲避神木岛的□□才刻意如此的。r
而暮老伯对神木岛蛊毒的事那么了解,也是因为他本就是神木岛的人,可是为何他既然是神木岛的人,会不知道那假面蛊如何破解,这其中貌似有些蹊跷。r
“叛徒,又是一个叛徒,”那高颧骨男人,也就是那小二哥的父亲面目狰狞了,突然仰头,双手上举,口中大喊,“神灵啊,你救救他们吧,他们的灵魂被恶灵吞噬了,请你救救他们吧……”r
他话音未落,天空竟然就乌云密布了,围观的民众心下一惊,似乎害怕遭到神灵的惩罚,纷纷跪地求饶,唯独那青年站立着,而那暮老伯也就是焦叟则犹如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一样,狂妄地笑着,笑得撕心裂肺。r
孙清扬与夏侯辰躲在神木树上,静静地看着那透着十分古怪、诡异的祭祀场地,“这也太准了吧。”孙清扬不屑,一边取了小刀割神木树的枝干,企图能够割出神木汁来,然而割了一下没有,又割了一下,还是没有。r
“怎么回事?你起先也是这样割的吗?”孙清扬恼火,一刀直直刺入那神木树枝干,却依旧没有任何汁液流出,倒是有几片干树叶飘了下来。r
“之前一割就有树汁出来的。”夏侯辰疑惑道,也取了匕首在那神木树枝上开了一道口子,却也没有树汁流出。r
这时场子里下了倾盆大雨,而其他地方则依旧晴空万里,孙清扬深眸一亮,“难道真有神明,不可能吧,若是神明的话,该惩罚的人也是那对父子吧。”她的话音刚落,只听噼里啪啦地一阵雷响,瞬刻,电闪雷鸣了,一股刺目的闪电从那镶了金边的乌云缝闪出,闪到半空时,分叉成两道,一道往场子中间,一道竟然往他们躲的这棵树上闪来。r
孙清扬、夏侯辰两人闪过不及,直接从神木树上滚了下去,在他们落地之时,那神木树被劈去半边,两人正担心暴露,而救不了暮老伯时,只听那场子中一片哗然。r
转头看向那场子时,众人都已窜逃,场子中的那高颧骨父子直直地连着,站着,浑身的衣裳都被烧了,头上的头发也被烧光,而瞪大的两目还保留着万分的惊恐。r
“轰”两人倒地了,倾盆大雨冲刷着两人的尸体,地上被雨水溅起的泥土泼到了两人的尸体上,渐渐地雨小了,场子上空的乌云也散去了,耀眼的目光再次照耀了整座神木岛,仿佛一切都焕然一新了,空气是新的,阳光是新的,神木岛的花草树木也是新的。r
“下雨了?”暮老伯湿哒哒地被绑在那神木架子上,晕乎乎地说了这么一句,好似酒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