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钻心的剧痛,站起来,深深的睥睨着杜牧名。语不成声,沙哑不堪:“你的目的达到了,先放安安走。”r
“嗤——”杜牧名恨死了他这样从容的态度,恨不得撕破他的脸,“你这么在意那丫头,我怎么舍得放她走。放走她,你要是跑了,我岂不是追不回你。到时候,我怎么跟老爷子交代?”r
叶晨吃了一口气,暗恨自己怎么乱了方寸,越是在杜牧名面前表现得在意,他就越得意,更加不会放了丫头了。r
“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让丫头离开?”叶晨单刀直入的问。现在已经管不得那么多了。r
“行。从我裤裆下钻过去。”杜牧名狂傲不羁的笑着,让阿伊拿来椅子,单脚踩在椅子上。示意让叶晨钻过去。r
“此话当真?”叶晨心中一凛,知道杜牧名出尔反尔,要是他钻了,万一不放那怎么办?r
“放不放,你都得听我的。”杜牧名企图从精神上将他压垮,“你要是不钻的话,我就废了那丫头的一只手。不过,你要是钻了的话,我保证,绝对不会伤害那丫头一根汗毛。”r
杜牧名信誓旦旦说不会伤害她,叶晨选择相信。只要安安没事,他之前所受的伤,都是值得。r
算了下时间,他进来快十五分钟。想必唐辉已经布局好,现在他只要拖延时间,保证安安的安全即可。r
安安闭上眼,不忍也不敢去看。被乱打一通,再站起来的叶晨,已经完全没有人型了,连街上的乞丐都不如。r
为了她,不至于这样糟蹋自己吧。r
叶晨每走一步,都忍受着莫大的痛苦。感觉浑身冒冷汗,却依旧从容淡定的走到杜牧名面前,从他的脚底钻过去。r
深邃而冷毅的轮廓,冷漠的眼神,孤高的姿态,依旧带着王者不可一世的气魄。r
每一处,都给人一种高高在上,不可亵渎的感觉。那种气势,好像所有人在他面前都不值一提。r
却偏偏,为了一个被绑在一边的女孩,从另一个男人的裤子地下钻过去。r
用一种耻辱的,爬的姿态,爬过去。卑微而下贱的姿态。r
再站起来,他依旧笑得云淡风轻,好似刚刚的事与他无关。r
心系着安安,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丫头,别哭。这些都是我跟他之间的恩怨,与你无关。就算不是你,他也会这般对我。只是,以后,你要勇敢,不要这么轻易的哭,不然,有人会心疼的。”r
安安依旧没睁开眼,泪,却落得更凶,她无法说话,不然她一定会让叶晨走,走得越远越好。r
“哟,多深情呢。我这个做哥哥的都有点看不下去了。你们即将订婚,我怎么能不送你们一份大礼呢?”杜牧名笑了,笑的凄厉而目中无人。r
嘲弄的意味鲜明,却也有不甘,好似在叶晨面前,他就是个可怜的小丑。r
做了所有一切折磨叶晨的事,而他心里依旧波澜不惊,丝毫不为之动容。r
“你想干嘛?”叶晨有种不祥的预感。r
“我不想干嘛。”杜牧名抡起刚刚踩过的椅子,朝安安走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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