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不过,死丫头,你该减肥了,这么重,差点压得我半身不遂……”r
“你……我才不重呢,是你自己老了,不行了,所以才会这样。”r
“狗咬吕洞宾。”叶晨闷闷的顶回去。刚刚被丫头挑起的感觉,某个地方正叫嚣着,带着隐隐的胀痛。r
“你说谁是狗……”安安暴躁起来,就要追上去跟他理论。r
“欸,安安,打针啦,别乱动……针管会歪的……”乐乐连忙按住安安,安安这才发现自己还在打针。r
医生是他们家的家庭医生,素来沉默寡言,更是害怕得罪贺家的人。“小.姐,请你别动……”r
针都已经戳进肉里,才说让她别乱动。安安满脸黑线,而后,剧烈的痛,□□。r
安安咬着唇,默不作声。乐乐在一边看着安安的表情不由得伸手放进嘴里咬着,一定很痛吧。r
叶晨打过破伤风,那种痛,格外钻心。可丫头,咬着牙,倔强的样子,硬是没有喊疼。r
慢慢的,注入皮肤。终于打完,拔出针管,安安松了一口气。以后她当了医生,一定要发明一种不刺激的破伤风,呜呜,好痛哦。r
“小.姐,注意休息,这几天手不要沾水就好。”医生叮嘱,又说了一些细节,才离开。r
“我爹地他们呢?”安安问。r
乐乐瘪瘪嘴,回答道:“发生了这么大的骚乱,叔叔和你哥哥在安顿客人啦,免得传出去不好呢。你饿吗?我去找你找一套舒服点的衣服,顺便给你拿些吃的来。”r
“诶……我要洗头……”安安想喊着乐乐,可她已经一阵风似的飘出去了。r
头发上沾了蛋糕,格外油腻。顶着这么重的头发,也不习惯。r
“咳咳……我帮你洗吧。”叶晨双手插在裤兜里,晃到她面前。r
一看自己的手,再另叫人来,也有些不方便,便点点头。“那麻烦你了。”r
浴室里有专门洗头的设备,安安闭眼,躺在躺椅上,闭上眼。r
叶晨以前没帮人洗过头,可也不影响他的技术,熟练的把她的头发沾湿,大手轻柔的扫过她的秀发。r
淡淡的柠檬香的洗发水,通过他的手指一遍又一遍的传达到她的头发上,头皮上。感觉的到他的手好像带着魔力,轻轻地按了片刻,学着按摩师那样,在她头顶一圈一圈的划着。r
不得不说,他的技术还不错,轻一下重一下的,按得格外舒服。r
“这里,也给我按按吧。”按按得寸进尺,指着自己的太阳穴说道。r
叶晨吐吐舌头,滑动一下喉结,就算是她闭着眼,躺在那儿,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莫名的吸引。r
“诶,叶晨,你的手,不会摸过豆皮寿司吧……”安安突然问道。r
“啥?豆皮寿司?”叶晨不解。r
“就是,你刚刚手放在你裤兜里,你有没有……”r
“死丫头!”叶晨这会儿明白了,豆皮寿司分明就是蜡笔小新说的:小‘弟弟!“你再说这么粗俗的话,看我不掐死你!”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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