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点头是什么意思？鄙夷？嘲笑？难道说是欣赏？！她想了N种答案，可都又很快被自己否决了。
顾雪也看自己了遍，自己的穿着虽有些夸张，但其他的还好。
“身材一般般。”欧阳辰淡淡的评论，话里仍有些鄙夷的语气，他有些不确定，顿了顿再次问道：“你真的是舞女？”
顾雪轻咬着唇，顿了顿抬头看着他，她开始觉得这个男人有些可恶，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色/狼。
欧阳辰看着顾雪，神情迷惘。
她默认了？这个女人的眼神，让他就是这样的感觉，哼，果然是个舞女。
“我……”顾雪正要说话，却被生生给打断了。
“对不起，先生，您的卡被冻结了。”服务员把卡递了过来。
“是么？被冻结了？”
欧阳辰脸上稍微愣了一下，声音有些木然，伸在空中接卡的手有些发颤。
“请问先生，您还有其他卡，或者现金吗？”服务员疑惑地问道。
“我、我……”
欧阳辰结舌地没有勇气把“没有”当着其他人说出口，站在那里丝毫不动，冷眸里那傲气渐渐淡了。
“我替他付。”
声音不大，但足以像把带刺的匕首扎进了他的心房。
“什么？”
“我说，我来替他村。”服务员看了眼顾雪，似乎有点不敢相信，顾雪再次重复道，便从挎包里拿了一张卡交给了服务员。
欧阳辰真的没想自己沦落到让女人付账。
他想拒绝。但咽喉梗塞让他说不出话，手脚也有些麻木了。
看到事情都解决了，其他人都散了，那些女人似乎对这个帅哥不再抱有幻想，靠女人吃饭的男人就是小白脸，那些女人本以为他会是某位公子哥，事实证明，自己走了眼，而且走得太远了。
“喂，女人……”欧阳辰一把拉住顾雪，正要说话。
“刚才是谁报警？发生什么事了？”一声冷凝的声音说道。
几个警察走了进来，看到几个男人躺在地板上，呻/吟着，地上到处玻璃碎片和黯红发紫的血迹。
“是我报的警。”顾雪看了一眼欧阳辰，然后对着警察说道。
欧阳辰贮在原地，看着顾雪和警察说话，那警察还时不时地往他那边看。
顾雪知道这男人在看自己。
他的目光，凛冽，繁杂。
过了十分钟，似乎警察搞清楚了来龙去脉，那个警察便朝着欧阳辰走了过来。
“先生，请你跟我们走一趟，需要做下笔录。”警察的声音陡间强硬了些，“另外，通知下家人，需要有人做下保释。”
“顾雪小姐，也请你跟我们去下派出所。”那警察看了下顾雪，说道。
“好的。”顾雪点了点头。
顾雪知道这男人现在肯定恨自己，虽然自己帮他付了账，但也报了警，这下事情肯定复杂了，还得去趟警局。
“你叫什么名字？”
两人上了警车，那几个男人也被带上另一辆车，车子开始向管区的派出所驶去。
“你真的是舞女么？”身边男人冷冷的声音。
警车里，顾雪看到他靠着座背，闭着眼，双手环抱着胸。
难道这个问题是重要吗？自己是舞女又怎样?有地方碍着他了么，顾雪心里虽然很恼怒，但还是忍住了，她不想纠结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