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时候行为不端了。r
这家伙说话能不能有点依据啊!r
“你不就是要休了我吗?那就休啊,我才不会在乎。”巴结不成,那就索性撕破脸,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r
既然在江承玉眼中,她什么都不是,她又何必继续保留庆王妃的头衔,以求可以顺利出宫。r
她才不会贱到要毫无尊严的去讨好他!r
“本王这就写休书。”r
江承玉咬牙切齿的说着,目光冰冷的射向方青雅,如同一道剑芒,带着凌厉的气势,方青雅满不在乎的根本不甩他,“那你就写啊。”r
谁怕谁啊!r
都到这份上了,还不如果断干脆一些好。r
拖泥带水从来不是她为人处事的原则。r
“曹阔,曹阔…”r
高声叫着,江承玉低头扫了一眼地面,发现地上不知何时早已一片狼藉,掀翻在地的托盘,落了一地的笔墨纸砚。r
黑色的墨汁洒在地上,留下斑斑点点的痕迹。r
曹阔应声上前,头垂得很低,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r
风过处,殿内的幔帐随风起舞,淡如烟,薄如雾。r
低气压笼罩下来。r
气氛肃穆庄严。r
似乎一不小心,就会引爆隐藏在沉寂中的惊雷。r
江承玉淡漠的扫了曹阔一眼,弯腰拾起躺在脚边的一支青色的狼毫,伸手指着不远处的地方,“将那张纸给本王拿来。”r
“是。”r
曹阔轻声答着,走过去拾起那张雪白的宣纸,递给江承玉,江承玉手一伸,“哗啦”一声一把扯过去。r
冷冰冰的目光在方青雅冷漠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江承玉突地抬头高声道:“磨墨!”r
曹阔眸光一闪,举步离开,从江承玉身边经过的时候,听得他语气冰冷的道:“本王说的不是你。”目不转睛地看着方青雅。r
方青雅迎着他冰冷的眼神,脸上毫无惧意,反而昂头挺胸,心中暗道:不是曹阔难道是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