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啊。”r
话说到这份上,要是不往下说下去,可就是欺君之罪。她就一个脑袋,还想多留几十年。r
“那早上承玉还说,是跟你一起进的宫…”这两个人,到底谁说的是真的?江寒陷入深深的困惑当中。r
“早上的时候,我先出门的。”编吧,有了开头,过程,结果都得继续编下去,除非江寒不会追问细节。r
“为什么没跟承玉一起?”r
“相公他,他昨晚…没去我房间。”r
话刚落音,一旁站着的曹阔不由得抬头看了一眼方青雅,一脸惊奇:他们昨天成亲,居然没有洞房花烛?r
“没去…”明白她话中深意,江寒不知怎么,居然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那你们没有…”r
忍不住想确定一下,以免空欢喜一场。r
方青雅点头,没想到他问的如此直截了当,尴尬的垂下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她分明看出他眼中闪过一丝惊喜。r
“皇上,我不是有意要伤害晋妃的,实在是屋顶的琉璃瓦太滑,我一时没稳住就掉下来了。”r
“朕明白。”江寒清了清嗓子,恢复一脸的严肃,嘴角却不受控制的咧开,有笑意浮现。r
方青雅闻言愣了一下,抬头见他看自己的目光很是清明,以及淡淡的柔情。r
这个人是怎么了?r
现在他的爱妃死了,他难道不会难过,没有想过要对自己狠狠责罚一下,以用来发泄心中怨恼?r
毕竟晋妃的死,她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r
转开目光,江寒看向身边的曹阔,“你马上传旨下去,晋妃偶染恶疾,不治而亡,为表彰其对朕的痴心,厚葬于皇陵。”r
“奴才遵命。”r
曹阔说着退了出去。r
大殿之中,一下子只剩下江寒和方青雅两个。r
缓缓转头看向江寒,万万想不到看上去很是复杂的一件事,到了江寒这儿,居然这么快被解决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