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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归隐盈月崖


飞身取过那把剑,“嫂子。”递到张傲雪的手上。

拿着盈月剑,张傲雪反复看着它。剑柄的顶端有颗弹簧,轻轻一按,“啪”剑柄伸长一寸。里面躺着一张泛黄的纸,取出那张被叠的整齐的纸,张傲雪看到了她想要的东西,朝秦飞扬点头,又重新收好,带着盈月剑转身往回走出了山洞。两个人谁也没注意到盈月剑流光微弱的闪了一闪,而张傲雪脖子上的念奴娇似有感应一样也是微光一闪。

拿到盈月剑后,张傲雪隔天就和秦飞扬折返京城。他们不知道在出来的这几天,威远王府会发生什么,毕竟君心难测。又有太后在旁吹风,难免皇上不会变了心思。快马加鞭的赶了四天,终于到了威远王府。

“毅。”推开翠仙居的大门,张傲雪叫着他。他说会在翠仙居等她回来。

没人?心一下子凉了。难道真的像自己想的那样,皇上等不及了?

四处找着李毅的身影,喉间紧的生疼。最后在书房里找到那个让她提心吊胆的男人。可他却老神在在的睡着了。本想一脚踹醒他,可是看见他淡淡的黑眼圈,心中又不舍。她不在的这些天他也没睡安稳。

门外,管家敲门,“王爷,宫里来人了。”还不知道张傲雪已经回来的管家在外边等着李毅的答复。

被敲门声吵醒的李毅,睁开眼看见她刚要出声,被她止住,对外面等候的管家支会道,“本王这就来,管家自行招待就好。”

“是。”听着管家走远了,李毅欣喜抱着她,铺天盖地的吻袭着张傲雪的脸和唇。没说话,两人谁也不放过谁,像好久不见的恋人般火热的纠缠。李毅抱起她走向书房内室的床榻。

每次侵入都充满了相思,张傲雪承接着他一波又一波的撞击,口中的爱语。“雪儿,是你吗?真的回来了?”像不确定身下的人,李毅狠狠的挺身,似乎像在寻找答案。

“毅,是我,是我,我回来了。”看到他迷离的眼,张傲雪心紧紧的。张开双臂搂住李毅的脖子,主动亲吻他。这无疑给了他肯定。“雪儿,雪儿……”

“毅……”一阵眩晕,两颗心贴紧。

“雪儿。”缠绵过后,李毅紧紧搂住她的腰,翻过她,让双眼与她对望。

“宫里的人还在等着。”张傲雪适时提醒他。虽说他们根本没拿这个当回事,可是也不能让那对母子抓了把柄,给李毅来个大不敬什么的。

“雪儿,怎么还是学不乖。要我再来一次提醒你现在应该和为夫说写什么吗?”就知道他会不高兴她煞风景的话,可是谁让他吃自己的时间不对呢。

“亲爱的夫君,如果你把那个讨厌的家伙打发走,我会给你更多的好处哦。”美眸一勾,足以魅惑任何男人。她先给自家老公一颗糖豆尝尝,不怕他不就范。

“雪儿几时这么慷慨了?那为夫可要先拿些好处。”说着整张脸压下来,狠狠的吻住她的唇,肆意逗弄着,惹得她娇喘连连。很满意她的模样,李毅翻身下了床榻,穿好衣服,“雪儿,乖乖等我,为夫去去就回。”

恶劣的色男!张傲雪愤愤的想。但是心里还是喜滋滋的。

宫里来的人,说白了就是那对母子等不及派来追讨盈月剑的。也只有毁了剑内的那张纸条他们娘俩才能高枕无忧。对于母妃嫁给父王前的过往李毅觉得是邵轻舞的事,而他母亲叫柳别尘。既然柳别尘是自然仙逝,他自然不会再讨要什么,相反他为自己生在威远王府而庆幸,他的父王留给他的是不用争储的宁静,如果没有开始,他会一辈子当自己的威远王,可惜太后的紧逼皇上的疑虑使他对皇宫和京城心生厌倦,将那张可以改了江山的字条密封上蜡,交给了宫里来的福公公,李毅对皇上可算是仁至义尽。

再看王府外的大内高手已经撤走。张傲雪穿戴整齐,站在府里最高的建筑听月阁的窗前,将府外的状况看了个仔细。后边站着小玉和晓晓,正在跟着主子的视线打量着王府周围的情况。在张傲雪的调教之下,两个丫头以惊人的速度提升自身素质,反应能力超强,以往哭哭啼啼的小姑娘已经脱胎换骨,脱变成精明的助手,对此张傲雪甚是欣慰。

李宜的眼线还真不是一般的多,自个前脚刚进威远王府,他的人就跟进来了。那个福公公可是他的心腹太监,办事能力颇受李宜的赏识,在宫里更是如鱼得水,玩的风声水起,就连皇妃也要赏几分薄面给他。

销毁掉那张秘密字条,他们母子俩可以放心的指点江山,但是这王府自己和李毅却待不得。

“小玉,你回张府一趟,请哥哥来一趟。告诉他,妹妹我要夜宴于他。”小玉当然领会小姐的意思,虽然不知道这些日子王府和皇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那天夜里端木盟主和秦少爷把王爷扶回来的时候,小姐脸上的戾色着实把她吓了跳。好像要杀了谁一样。幸好王爷的身体恢复的快,小姐才重新笑脸示人。

这些事情不是他们这些属下可以打听的,只要主子吩咐了,尽力去做就好。“是,小姐。”小玉答应着,侧脸看了看晓晓,走出去了。

“晓晓,你去通知大家,晚饭后到大厅来。”目光仍盯着街道上的行人,青葱似地手指有意无意的敲打着窗台。

“是,主子。”晓晓快步走出去后,张傲雪坐下来,临看王府周围的景致,熟悉的味道传来,将身子轻靠在熟悉的怀抱里,脸上的笑已经达到眼底。

“舍不得吗?”李毅温柔的理着她柔顺的头发,仿佛老夫妻一般的熟稔,他的雪儿总是那个最懂他的人,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你呢,会舍不得吗?”没回答,却以相同的话来问他。他们之间的对话就像在谈天气一般普通,没有一丝一毫的沉重。

“没有结束,就不会有新的开始,不是吗?从今后没有王爷,也没有王妃,以后我们还可能就只剩下彼此。”这次没对她说谢谢,也没有愧疚。他已经见识到了妻子是多么与众不同。对于名利那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她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说了,只会亵渎了她的好。寂静无人时,她曾说,你就是你,除了李毅这个人外,别的就是一堆虚物,我要它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