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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如梦似真


经过那一晚,我和雯梅姑姑更亲近了,我什么都跟姑姑说,姑姑也毫无隐晦的告诉我,吕尚将军问我们在交谈什么,我们就说女人家家的事男人别管。

齐若儿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天,一边两张床上的齐雯梅和吕尚已经睡熟了。

又想了很多事情,她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几天后,已近正午。

齐若儿迷迷糊糊的醒来,她望了望四周,周围都非常安静。

她整理了一下头发,穿上鞋子,然后往门外走去。

四周空无一人,只有风声,瀑布声,鸟鸣声。

“怎么了?”她抱着头蹲了下来,不知为何头痛剧烈。

等头痛好一些后,她站起来继续走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

“有人吗?”她喊道。

她找了所有屋子,但都空无一人,很多屋子虽不能说杂乱不堪,但怎么看也像打斗过的样子。盆啊碗啊的都在地上。

仔细确定没有人后,她打算下山到儒家学庄看看。

她第一次下山,山路很不好走,几次磕磕碰碰后到了有青石的地方,绕过青石后路就平坦多了。

下了山,到了儒家学庄,她又仔细寻找了一番,但是还是没有人。

站在庄外,她环顾四周。

忽然远处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如同耳语一般进入她的脑子里:你记得吗?

紧接着是一些嘈杂的听不懂的声音,如同咒语一般回荡在她脑子里。

“我?记?得?吗?”她抱着头蹲在地上,脑子里全都是这些声音。

“我记得什么?”她自问道,“发生了什么?”

悬崖、飞翔、蝴蝶……

楚国。

项羽骑在高头大马上,他手捧白银头盔,身披白银盔甲,马慢行在草原上。他环顾四周的风景,显得格外悠闲惬意。

齐国名存实亡,齐王陛下为保一国百姓平安,牺牲了自己,战争没有爆发,我找遍了齐国,都没有找到你,齐王后在前几天郁郁而终,你究竟在哪里?

项羽低着头骑马慢行,沉默不语。

天渐渐暗了下来。

项羽回到军营,操场上士兵还在操练,看守看到他挺胸抬头地喊了一句:少主!

他嗯了一声,径直回到了自己房里。

躺在床上,他很快睡了下去。

“若儿!”他看见齐若儿立在悬崖上,一件朴素的布衣快速被风吹了过来,盖在他脸上。

眼前一片黑暗。

项羽从梦中醒来,他拉开窗看了看窗外,还只是晚上,士兵还在操练,只睡了一小会儿吧。

他摸了摸额头,定了定神。

便又睡了下去。

第二天,已近正午。

烈日高照,士兵的操练声格外响亮,项羽慢慢睁开眼睛,一跃而起跳下了床。

往食堂走去。

见到他的人,都喊了一句少主,他微笑点头示意。

他端了一大碗饭菜,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吃完饭,他来到操场上,拔出剑对着木桩猛劈,这个木桩是使用西蜀千年胡杨木经过长期浸泡农家秘胶加强过的,如果是普通木桩,若是被项羽一劈,定已四分五裂了罢。

“项将军,今天轮到你练兵了。”楚国大将吴起手拿着剑,将其插入剑鞘之中,对着项羽道。

项羽停了下来,擦了擦满头的大汗,回头道:“知道了,吴将军。”

吴起微笑点了点头,道:“昨日与汝比剑,输了,作为先生,输给一名后生实在不甘,明日可否再来一战?”

项羽回过身,正想回答,却被吴起抢先:“啊,吾家里还有一些琐事要处理,就这么说定了。”

说罢吴起便快步离开了,没有给项羽任何回答的机会。

项羽望着吴起远去,只好苦笑摇头。

项羽今年二十二岁,前几月在楚国与游来楚国的所谓的秦国大将王翦比力,举起一口大鼎,大败王翦,王翦落荒而归,项羽自此受楚人敬仰。

由他带兵,士兵们都专心致志,生怕惹怒了他。

“少主,来,喝口水。”一个士兵将一碗水递给了项羽。

项羽满头大汗的坐在操场的沙地上,此时是休息时间,他接过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项羽喝完水,把碗还给士兵,不紧不慢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士兵连连摇头:“小的哪敢在少主面前自报姓名,只是心疼少主练兵辛苦,少主再-再见。”

“诶-”项羽想喊住士兵,但士兵已经跑远了。

项羽直起了身,大声叫道:“好,继续操练!”

“是!”士兵们大声应道。

“嘿!”

“哈!”

响亮的操练声。入夜,操练结束后,项羽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回忆着今天的事情,递给自己水的那个士兵,好像很面熟,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那个士兵是谁。

辗转反侧,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

项羽出了房门,正好碰上吴起,吴起也看到了他,他微笑着看着吴起,欲言,吴起微笑着向他挥手,道:“项将军,起的好早啊。”

项羽尴尬的呵呵了几声,道:“吴将军也起的好早啊。”

“一起去吃饭吗?”说罢,吴起转过身,回头向项羽招手。

项羽无奈的回答:“好啊。”

然后跟了上去。依然是士兵的问候,只不过在少主后面加上了吴将军。项羽都点头示意,吴起则好,好几声。

食堂。

两人端了大碗的饭菜,大口吃了起来。当将军的,在没打仗之前,他们每餐都大块肉大碗酒,把肚子吃的鼓鼓的,然后操场练兵。“项将军,还记得昨日汝与吾的约定么?”吴起咬着手上的鸡腿,囔囔道。

项羽大喝了一口酒,没有听清吴起的话,回了一句:“啊?”

吴起把口中的食物吞了下去,道:“记得就好。”

项羽尴尬不言,继续吃着自己的饭菜。“啊!吃饱了。”吴起吃完,大声感叹道。然后起身,向项羽道:“今日正午,操场相会,完事具备,都是吾等的时间。”然后离开了。

项羽放下碗思索了片刻,终于想起昨日吴起说要与自己再比一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