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觉的样子真好看,像只小猪一样,还流口水,我好心帮你擦口水而已”夜云希说得很无辜,像是南宫无月欺负了他一样。
“我怎么样似乎都不关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事吧,我们素不相识,为何你要进我马车,还调戏与我,难道你不知道男女授授不亲吗?还是你有意戏弄我,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你也太过有空了吧,还不如去关心国家大事,更何况这里是什么环境,如果我这个时候大声叫一声,你说会不会将所有人吸引过来,想必皇后娘娘也不想她的儿子娶一个被别人退过婚的女子吧”
夜云希看着南宫无月的小嘴碟碟不休,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从她口中说出那么多话,想想之前见到男装的她可是惜字如金的,难道回复女装性子也就跟变了,不过无论是哪个样子的她似乎都很对自己的喂口。
“我倒是希望你大叫,这样你就不得不嫁与给我了,月公子,这是我欺骗我的小小惩罚,可以让你记住以后在我面前只有坦白从宽这一条路”说着便在南宫无月还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偷亲了她的小嘴,软软的,甜甜的。
南宫无月气极了,一个用力的咬牙,身子用力的往外推了一点点,旋即睁开眼睛,正好那紧闭的窗有一丝裂缝从外面从进一丝微风进来,顿时一片凉爽,纷纷扬扬的马车内漓漫的是一种鬼异的感觉。
“你太过份了,别以为你是太子就想欺负人,你别忘记了我可是曾经帮助过你的,你就是这样轻薄帮过你的人”南宫无月红着一张俏脸说,他们两个人离得太近了,而在生气中的南宫无月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她说话时她的气息都洒在夜云希身上,感觉痒痒的,有些难以忍受。
“你终于承认了吗?我还以为你打算死不承认呢?”
“你不是认出来了吗?我承认不承认都没有什么分别了,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怎么算也是你和宋九江的恩人,难道堂堂天璃国的太子殿下就是这么报答恩人的吗?”
“不,我们天璃国的子民通常都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今天我就以身相许了,怎么样,你满不满意,我可是太牺牲了哦,你也知道我的名声不怎么样,我娶你为太子妃你可是赚到了,以后我会好好待你的”说着便又称着南宫无月份不注意偷偷香了一个,气得南宫无月头都在冒烟了。
如果现在不是在皇宫的门口,而周围又有那么多的三姑六婆似的贵族妇人在,她一定不会跟他客气,她说过再不与人为善的,却三番四次遭人欺负。
这笔帐她记下了,来日一定还了给他,马车在行走,而南宫林和柳叶眉那边也稍停了下来,南宫林的面子全没了,以后对他的官途也会有影响,但这不是她南宫无月去关心的,现在她的脑子里出现的是一幅高高在上的太子夜云希被几个精壮的男子上的画面,叫他欺负人,以后让她制住他一定让他尝尝被人欺负的无奈。
一回到南宫府,南宫林,柳叶眉,南宫丽月便被叫到老太太那边去,原本南宫无月想着没有自己的事,而且她已经很累了,很想一头载在床上睡上觉,但是无奈的不一会儿,老太太院子里便来了人,让她去老太太那里。
“老太太安好,父亲安好,柳夫人安好,丽月妹妹也在,不知这么晚了老太太唤无月来可是有事?”南宫无月脸上一片茫然,好像什么事情也不知道的样子。
“无月,你妹妹说先前在皇宫之中她是见着你和别的男子幽会,然后她想去阻止你,但是当她醒来的时候便是被柳常年那个混帐欺负了,你说你有没有和别的男子幽会,如果你坦白说出来我还会放过你,但是一旦让我知道你在隐满着不说,就家法伺候”南宫林将所有事情说出来了,而他的心里也相信南宫丽月是不会跟柳常年那个混帐勾答在一起的,他对这个女儿了解,她是他所有女儿之中最出色的,有京城第一才女之称的她,曾经让自己得过很多人的称赞,所以怎么样他也不会相信南宫丽月真的会去勾答柳常年那个混帐。
再加上刚才南宫丽月一口咬定是南宫无月陷害她,这件事他相信了几成,她们姐妹之间不和,他也是看出来了的,从很早的时候他便知道南宫丽月不喜欢这个嫡姐,更是想尽办法除掉她,这些事他当作不知情,就由着她们去安自己的意思做,至于鹿死谁手就看各人的本事了,只有胜出的那们就是胜利者,能得到他的支持,也能帮助到南宫家走向更加繁华的道路。
南宫无月一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只是她面对的是老太太而并非南宫林,她心里非常不耻南宫林,重生一次自己对他的父女之情已经用尽了,所以尽管她口头上叫他父亲,在心里也是没有当过他是父亲的,而南宫老太太是个公平的人,这点还是值得她去尊敬的,所以要跪,她情愿跪在老太太面前,起码她还受得起,而南宫林这个父亲不配。
“父亲这么说是怨枉我吗?丽月是我妹妹,要知道即使我不喜她伤了她,对我也没有好处啊,父亲我已经是遭遇过退婚的人了,如果姐妹间再传来什么不好的名声来,我自己也找不到人嫁啊,而且我一个弱质女流,而柳常年我也不熟悉,为什么他会听我的话,这件事我根本就不知道,也是你刚刚说了我才知道,之前我还一直奇怪丽月妹妹为什么去厕所去那么久都没有回来呢。
再者皇宫我也是第一次,我也没有人脉,又没有钱,又如何能让别人为我办事,这不是很不通顺吗,父亲你不能因为丽月妹妹出了事就能推到我身上啊,我们一样都是你的女儿,为什么父亲要这样说呢,我真的很伤心”说着便伤心起来,用手掩着脸,那样子是有多可怜便有多可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