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是个案板上的鱼肉,而她则变成了最无耻的匪徒,侵占他的一切。
“你很紧张?”他伸出纤细的手指,颌住了她的下巴。女人没有得话,她不知道他的脑袋里头到底在想什么。
“想要吗?”他又再次的开口询问。
“嗯……”她点着头,刚才的畏惧又消失不见了,正双眼里爬满了无数的希翼与渴求。
“这就是你的目的?”他那低沉又阴柔的笑容,转而又变得阴鸷危险,“把我叫到这里的目的?”
“……”她无话,眼神闪烁的看着他的眼睛。
“妄想爬上我的床的女人有多少?”
“……”
“想解开扣子都战战兢兢的人,你认为我会对你有多大的兴趣?”
“太……太子……”
他依旧微笑着,却是不达眼底的笑容,“出去。”
“太子……”
“或者……”他低着头,笑容越发的阴鸷了,“滚?”
她被他的话,吓的一惊,连忙从他的身上跌落到地毯上。
言晨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那个早就脱的光光的女人,只是用了一记眼神,胜过无数难听的千言万语。
他一点也不慌乱的整理自己的衣服。
“为什么?”女人依旧不死心的问。
他压根也没时间跟她解释,也懒得解释,更何况根本就没有解释。
“你早就知道我邀请你来这里的目的,如果你不想的话……可以不用来,也不用特意过来给我难堪!”她带着委屈的哭腔,豆大的泪水倾尽眼眶。
他已经把衣服穿好,甚至连围巾都包裹的密不透风,只留出一双眼睛,湛蓝色的犹如宝石般的眼睛,他在笑,在心里头冷笑,随后转身而去。
为什么非要来这里?如果没有那种所谓的兴趣不来就行,为什么他还要来?
很简单,他喜欢。
她不知道她怎么了,本来已经满盘皆输了,如果……她懂得乖乖的滚蛋的话,他还会给她留有一丝余地,可是……
不死心,不甘心,不想放弃,不想莫名其妙的被人赶走!
难以压抑的情绪与不解,迫使她连忙穿上衣服追了过去。
“你不能这样做!就算你是帝空的太子,你也不能随便的就践踏别人的自尊!”
她追了出去,言晨已经上了电梯,在马上就要扑过去的时候,承载着言晨的电梯门已经关上了。
他拨打了左溪的手机。
“阿列?你不是应该在春风一度吗?”他不知死活的开着玩笑,对方没有回话,可是能够瞬间结冰的呼吸,让左溪迅速冷静下来,正色道,“留还是不留?”
言晨只是冷哼了一声,挂掉了手机。
OK,他已经知道了。
言晨已经出了酒店,他在等着司机把车开过来,酒店的大门又再次的被人推开,言晨眯了眯眼睛,女人已经紧跟了过来,正在他的身后。
“为什么?”她还是不死心……不,现在已经是不要命了。
一个女人跟着一个男人在酒店门口哭哭啼啼口口声声的问着为什么……